吳婉清的哭聲停頓了兩秒,又再一次的呼喊起來,隻向心軟的司徒小小求助。
“你別這樣,我幫不了你!公司是好是壞誰都幫不了,你們家破產了,還可以東山再起,你求我也沒用啊!”司徒小小想扶起吳婉清,卻反被吳婉清抓住。
吳婉清一聽便受不住了,眼中露出凶光,尖細的手指一指唐昱琛道:“是你害我們公司破產的!本來我們家的公司都經營良好,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天之內全部破產,是唐昱琛這個罪魁禍首,是你!”
“是我。”
唐昱琛縱然是坐在輪椅上,抬頭仰視著吳婉清,氣勢卻絲毫不減,輕飄飄的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之後,嘴角微揚,卻更讓人不寒而栗。
“唐昱琛你這個偽君子!我要去告發你!我要讓你嚐嚐破產的滋味!”吳婉清魔怔了一般,推開司徒小小,張牙舞爪的衝唐昱琛撲過去。
可唐昱琛根本不用出手,身後的唐久已經手疾眼快的上前,一把將吳婉清推出去,將她推了個人仰馬翻。
唐昱琛推著輪椅來到司徒小小麵前,一下子將她扶住,問:“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事。”司徒小小搖搖頭,欲言又止。
“我是偽君子,那你是什麼?”唐昱琛看著狼狽摔在地上的吳婉清,心中根本提不起一絲憐憫之心,“當初在達西夫人的晚宴上,你偷偷往我太太的酒中下藥,用激將法迫她喝了一杯酒,如果不是我手下的人及時發現將她送回我身邊,我太太的清白恐怕已經被你用毒計玷汙了。如今你又有何臉麵來求我放過你?”
聞言,司徒小小瞳孔驟然緊縮,想起那晚身體的反常,嘴唇猛然間煞白,難以置信的問道:“什麼?是,是吳婉清?”
她原本還覺得吳婉清有些可憐,幾次想給她說說好話,可現在,她隻認為自己可笑。
“吳婉清,你承不承認?”唐昱琛眯著狹長的眼問道。
“我……”吳婉清張了張口,眼珠一轉,忽然喊道:“小小,小小我也是被逼的啊!是司徒蘭芳她強迫我給你下藥的,司徒蘭芳她一直嫉妒你搶了她的位子,所以想讓我害你清白的,我是被逼的啊!”
司徒蘭芳?
司徒小小心中一痛,心想,就算她跟司徒蘭芳有姐妹之名、無姐妹之情,但血緣關係親情猶在,司徒蘭芳真能如此狠心?
“當晚的監控視頻我已經查過,下藥的前前後後都是你一人所為,事到如今竟然向你的‘好姐妹’潑髒水?吳婉清,你當真不值得同情。”唐昱琛冷笑。
吳婉清艱難的吞咽了口口水,眼神躲閃的越發厲害,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唐久。”
唐昱琛忽然喊了一聲,唐久聽令上前,“是!”
司徒小小看到唐久手中捏著一枚藥,心裏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你,你要做什麼?”吳婉清看到藥,卻大驚失色,手撐著地,手腳並用的往後退,喊著:“不要!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救命!救命……”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唐久拿著藥上前,一步步逼近吳婉清,直到將她逼到角落中退無可退的地方,伸手,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