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人歡心嗎？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
她本就生得漂亮，身段和樣貌沒話說，再加上藥物作用下的嬌媚，讓唐昱琛現在都心跳難平，昨晚含糊不清的呢喃和斷斷續續的嬌泣，似乎又開始在腦海裏回響。
也僅僅是一瞬，唐昱琛很快就壓下心中的旖旎，反應過來，擰眉道：“讓你來看病的，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想女人了自己娶一個。”
“我昨天倒是巴巴趕來了，你讓我看病了？”穆楚凡抻著脖子瞪他。
“馬上就讓你看。”唐昱琛瀟灑的轉身進了臥室。
穆楚凡搞不懂唐昱琛的意思，好奇的露著腦袋，目光隨著他的身影遊移，可唐昱琛關臥室門的動作太快，他壓根什麼都沒看清。
“嗚嗚……”
一進臥室，唐昱琛卻敏銳的聽到低低的啜泣聲，他往床上一看，果然看到床上不停聳動的一團。
她醒了？為什麼哭？是因為昨天跟自己發生了那樣的事，不願意了？委屈了？
唐昱琛輕聲走到床邊，清了清嗓子，問：“醒了？”
那鼓鼓的一團瞬間不動了，悄無聲息的。
“怎麼不說話？”唐昱琛擰眉問。
那一團還是沒動。
唐昱琛沒了耐心，一把掀開被子，“哭了？”
司徒小小抬眸，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唐昱琛，眼圈泛紅的更委屈了。
“為什麼哭？”唐昱琛又問。
“我……”司徒小小扯了扯剛剛穿好的寬大浴袍，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咬得嘴唇泛了白，才哽咽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
“嗯。”唐昱琛暫且應答。
“哇……”誰料，司徒小小一張嘴，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唐昱琛抬了抬手，越發無措了，看著她哭心裏卻難受，怔了怔，將手放在她腦袋上輕拍，“昨晚……”
“我們離婚吧！”司徒小小不敢聽下去，飛快的開口。
“你說什麼？”唐昱琛被針紮了似的蹭的起身，難以置信的睥睨著她：“你說你要離婚？”
她被逼著突然結婚時沒有生氣，被逼著簽下婚後協議時沒有生氣，她好像從來不會生氣，可現在，他親近了她，她竟然委屈到想離婚了？！
司徒小小悶頭委屈，黃金豆子不斷從眼中掉落。
唐昱琛醞釀了一晚上的決定在瞬間煙消雲散，氣極反笑，“好啊，離婚就離婚，你當我稀罕你！我這就回去讓人辦手續！”
說完，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早就忘了自己在司徒小小麵前，原本應該是個站不起來的瘸子。
司徒小小也隻顧著哭，更是什麼都未曾察覺。
砰——
臥室門被一下子關上。
穆楚凡嚇了一跳，見唐昱琛麵色青黑的衝出來，忙問：“怎麼了？怎麼氣衝衝的出來？”
“你進去給她看病，其他的少打聽。”唐昱琛緊著後槽牙說完，握著拳頭就離開了公寓。
砰的一聲，嚇得穆楚凡身子抖了抖，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也不知該不該去給司徒小小看病。
而走廊上，唐久站在唐昱琛旁邊，靜靜等著電梯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