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杏紅道:“太平莊現在是老爺子說了算……”
小呆道:“令狐英已經死了!”
冷雪冷冷地道:“原來誰死誰活,你早心知肚明。”
小呆對柳飛雪道:“你要走,我不攔你。你要動手,我可以奉陪。”
柳飛雪冷道:“雖然我知道你和我肯定是同父異母,但我仍然不能原諒你對我的欺騙!”
轉對唐仇等女,道:“你們到底走不走?”
唐仇道:“老爺子死了,太平莊就我說了算!誰要走誰走,我不走!”
令狐小雅站到柳飛雪身邊,握住柳飛雪的手,深情而又堅決地道:“我跟你走!小雅可以沒有太平莊,但不能沒有你!”
柳飛雪對令狐小雅點了下頭,兩個人牽手,轉身欲走,卻被白氏雙豔攔住去路。
白豔豔冷道:“不許走!”
柳飛雪和令狐小雅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
白氏雙豔的厲害柳飛雪是親眼目睹過的。
小呆對白氏雙豔道:“讓他們走吧……”
白麗麗冷道:“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小呆道:“我不想在我的大喜日子裏殺人。”
白豔豔和白麗麗互視一眼,閃到一旁。
柳飛雪和令狐小雅逃也似出廳去。
婚禮繼續進行。
一對新人拜天地之後,便入洞房。
洞房就在繡樓上麵的雅室,已布置一新。
小呆抱著令狐小欣來到洞房,把小欣精心修飾過的俊臉白裏透紅,如三月桃花,嬌豔欲滴。
一雙美眸嬌中藏羞,溫情脈脈。香唇邊甜笑微微,仿佛她的心已甜醉。
他忍不住在小欣唇上痛吻一口,笑道:“小騷狐狸!你真的好迷人。”
小欣鉤住他脖子,笑道:“我這不是夢吧?”
小呆又吻了吻她,笑道:“是夢。我做夢都沒想到會和你結成夫妻!
“唉,人生真是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令狐小欣笑道:“現在我才知道,一個女人的最大幸福就是嫁給她真愛的男人!
“飛哥,那天咱們第一次時,我就想,有了這一次死也值得了。
“今晚我想我們會更好,一想那滋味兒,人家身上就著火了似的……”
小呆笑道:“你還叫我‘飛哥’?”
小欣笑道:“不管你以後成了誰,永遠是我親不夠,愛不夠的好飛哥……”
“砰砰砰!”有人拍門,傳進化妝成美眸的唐歌的聲音:“相公,前院來了信王府大高手,要找你黴氣!幾位夫人讓你去呢!”
小欣起身道:“我也跟你去!”
小呆把她按得又坐到床上,笑道:“坐在這兒別動。我去去就回來。”
小呆離開繡樓,和唐歌往前院走。
小呆故意放慢腳步,對唐歌道:“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唐歌故意不看小呆,道:“真懶得和你生氣!”
小呆賠笑道:“這幾天委屈你了……”
唐歌道:“你知道就行!”
小呆停住道:“你這麼著急幹什麼!”
唐歌也停住,轉對小呆道:“你還不急!”
小呆拉過唐歌的手吻了一下,道:“那繡樓我原來一直為你留著,尋思你還能回來住……”
唐歌甩開小呆的手,道:“你心裏有我,我住哪兒還不一樣!”
小呆心中一蕩,摟住唐歌,道:“你真好……”
唐歌掙脫出去,跑向前去。回頭笑道:“也不看看這時什麼時候……”
小呆心中一甜,追隨唐歌而來。
到了前院,見庭院裏放著兩口棺材,龍鬥狠和熊烈正在棺材前張牙舞爪地大吵大叫。
小呆心中湧上怒意。
正廳裏的人都站在屋簷下,為首的是白氏雙豔和扮成美眸的素手仙姑。
小呆走到跟前,對龍鬥狠和熊烈冷冷地道:“我說過今天是我大喜日子,我不想殺人!但你們卻要非要決戰,分明是逼我殺人!”
龍鬥狠頭目小呆,狠道:“我們兩個來是要出一口惡氣!我們不代表信王府,隻代表我們自己。”
熊烈道:“你小子不敢與我們決戰,卻搬出色魔,讓他對信王府施加壓力,你也算有種?呸!我熊烈今天就是要與你拚命!”
龍鬥狠道:“你敢不用幫手與我們大戰一場嗎?”
白豔豔道:“你們一個一個與他拚鬥,我們可以誰都不插手!”
熊烈哈哈一笑,道:“兩打一算什麼英雄!我先來!”
回身去棺材裏取出兩把短把大斧。
每把大斧都像半個車輪,明晃晃,光芒耀眼。每把肯定超過百斤。
一聲暴喝,如半空打了個霹靂。熊烈揮舞雙斧撲向了小呆。
身形完全化入狂舞的斧影裏。
殺氣立即籠罩了周圍三丈的空間。
小呆也感到了熊烈狂湧而來的勁氣。
他沒有與熊烈硬拚,而是輕鬆靈活地閃退,劈開對方淩厲威猛的衝勢。
熊烈衝勢不停,兩把大斧舞得風車般卷向小呆——卷進斧風裏的任何東西,都會立即粉碎。
確乎斧疾力猛,銳不可當。
小呆一招沒攻,仍是閃避。
熊烈吼道:“為什麼你不出手?!”
小呆輕輕一躍,又避開熊烈襲來斧風,笑道:“我想讓你多打一會兒,上來就敗豈非很沒麵子!”
“砰!”小呆後背被人擊中。
身形一個前搶,撞進熊烈的斧風裏。
一個肉球彈射向半空,發出陰冷的長笑,道:“熊烈,看你的了!”
聲落,肉球一閃而逝。
“刁小球!”白麗麗脫口驚呼。
刁小球就這麼快,而且來去無影,出手必中!
小呆一時托大,被刁小球偷襲命中,撞進熊烈攻勢正猛,勁氣正盛的斧風裏。
他就等於自己用肉體去撞熊烈無堅不摧的大斧。
所有人都為小呆懸起了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