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就知道他上當了，當初自己在南陵無依無靠，被他背叛無從還手，但是寧家可不是省油的燈。
“都是應該的。”而且她現在說這些話，似乎都是理所應當的。
她想要墨如城嚐試一把被人眾叛親離的滋味，讓她知道這種感覺是多麼的好受！
此事雖然是在禦蓮宮被壓製下來，但是也有不少的流言蜚語傳了出去，即使墨如城如何鎮壓，也總是會有那麼一些人在議論。
禦書房內，墨如城等人都在，鳳柒也跟墨玉來這裏看熱鬧，寧律帶著幾個大臣跪在下麵，臉色陰沉地可怕。
而且寧婷的屍體就被放在了不遠處，看架勢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皇上，如果你不給老臣一個交代，恐怕這天下人都會議論！”
墨如城也是頭疼，事發突然，就連他布置在宮裏的暗衛都沒有任何線索。
遲疑了一會看向鳳柒，想起之前她說的話，可是現在想想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寧老先生。”
鳳柒忽然就開口，寧律忽然身體一震，抬頭疑惑地看著鳳柒。
“不知王妃有何話想說？”
現在他隻想知道自己女兒怎麼死的，他們寧家這這麼一個女兒，而且還是老來得子，他的心已經寒得徹底。
鳳柒慢慢站起來，在伶惜的攙扶下朝著寧婷走了過去，蹲下來將那身下還未撤走的嫁衣拿在手上。
墨如城看見火紅的嫁衣，立馬瞪了一眼身後的於德，“不是讓你把這個東西處理了嗎？”
於德真是有苦說不出，之前他明明處理了的，可是現在卻又出現了。
實在是詭異！
蹊蹺！
“伶惜，這可是剛剛在禦蓮宮發現的大紅嫁衣？”
“是。”
眾人的視線都轉移過去，尤其是寧律，看見之後的表情十分精彩，墨玉在一旁看著都不禁發笑。
鳳柒可絕對不會忘記，當初在殿外站著的文武百官，可是沒有一個人為她出頭。
明明知道真相，卻還是想明哲保身，人性多麼可怕？
“剛剛我就聽說這是鳳將軍穿過的嫁衣，可是鳳將軍的東西...怎麼會在寧小姐的身上？”
空洞的眼睛對準了寧律，嘴角的笑意詭異地要命，寧律跟那些跪著地大臣都驚慌失措。
身子驀然往後一退，不敢靠近那嫁衣半步，“臣不知！”
寧律別過臉去，努力裝作鎮定，可是額頭上的汗水卻已經出賣了他。
“鳳將軍到底是怎麼死的，想必大家心裏有數，至於這東西為什麼忽然出現，我想...”
說著就站起來，讓伶惜將嫁衣拿在手裏，鳳柒垂下眼眸。
“我想大家也都清楚吧？”
鳳柒死得真相他們都猜到一二，隻是誰也配合著沒有提起，而且北啟也被滅了，他們都有罪。
“皇嬸是不是說得有些跑題了？”
墨如城咬著牙齒，果然都是不能相信這個女人，跟墨玉一樣會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