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吃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沒什麼食欲。”秦美女閉上了眼睛,終於將剛才那份委屈放在了心底,轉過了頭,看了看胖子,那肉肉的臉上有著讓自己動心的擔憂,是為自己的吧,還是有人關心我的不是嗎?
“額,我知道了,女人嘛。總有那麼幾天怪怪的。”胖子似乎不再滿足於一位的在秦美女麵前裝一個深沉的爺們,喜歡上了從言語上調戲一下班長大人的感覺。
“才不是呢,就是不想吃飯嘛,你別管了。”秦美女羞紅了臉,看的胖子食欲大增。
胖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覺得秦美女好像有點撒嬌的味道,心裏有些小歡喜,秦美女為了不讓這種有些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撒播著,便接著問道:“你的病沒什麼事吧?”
“小事小事,就是以後比正常男人少了一點東西而已。”胖子擺了擺手,如赴死戰場的勇士,表示了對病痛的不屑。
“啊,那你豈不是……”在秦美女看來,比正常男人少了一件東西可不就是太監麼。
“哎呀,你想到哪裏去了。嘖嘖,和劉璃一樣就會胡思亂想,劉璃是被清遠帶壞的啊,你又沒被誰帶壞?”胖子倒是不介意秦美女在羞怯一些,真好看啊真好看。
秦美女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年代男女同桌之間的那條分界線雖然早已被擦去,可是從小便被那條分界線分割到了兩邊的他們,心裏便會不由自主的有一道溝渠,這道溝渠是如此的難以跨越,以至於很多時候不得不選擇以愛以友情的名義。
秦美女雖然好奇胖子少了什麼東西,但也禁得住的折磨,不想主動的去詢問,但是胖子是個賤人啊,他自然能看出劉璃眼裏的好奇,笑了笑,站了起來,把自己短袖的下擺往上提了一截,秦美女便看見在腹股溝的上方不遠處有一道縫合不久的疤痕,胖子指了指這道傷疤說:“男人,身上就該有點傷痕。”秦美女才懶得理胖子的無恥言論,隻是看著那道如蜈蚣一樣趴在胖子小腹上的傷疤,覺得真是太醜了些,大概男人的東西都是很醜的,說完很自然的眼光下移了少許,可是可恥的胖子又察覺到了秦美女的眼神,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弟弟,眼裏還流露出畏懼的樣子。
秦美女有些生氣的瞪了胖子一樣,胖子依然有他拿肥碩的身軀在風中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秦美女又是氣憤又是好笑,看著胖子那十分楚楚動人的眼神,罵道:“別裝了,誰還不知道你,大色狼。”
“誰敗壞我名聲呢,你給我說,是我們寢室的哪個牲口?”胖子覺得自己的名聲嘛,自己用行為敗壞是可以的,但是容不得別人低徊,神情十分認真的看著秦美女,秦美女看胖子收斂了玩世不恭的摸樣,覺得自己用詞的確有些不合理。
“看你的樣子就像,還要別人說啊。”秦美女說的胖子鬱悶了,一直以來胖子在秦美女麵前表現都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摸樣,卻未料到自己在她心目中是那樣的一番摸樣。他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整理出一副神情憂傷的摸樣,用十分帶電的眼神看著秦美女,沙啞著嗓音問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樣的嗎?”秦美女再次風中淩亂了,她覺得胖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一種穿透心門的能力,不知不覺自己的心悄悄的被打開了,閃躲開了和胖子注視的眼神,有些緊張的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隻是說著玩玩而已。”
胖子讀懂了秦美女的慌張,也看透了她的閃躲,帶著最是落寞的笑容輕輕的說道:“我知道的。其實,我並不曾在意身邊的人是如何看我,我隻想用自己的快樂分享給身邊的每一個人讓你們和我一起笑著。清遠原來也不怎麼喜歡笑的吧,你看現在一天笑的多歡,平頭還不是,他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你注意麼,好像我也有的啊,我笑給你看看?”
前半句話讓秦美女折服在胖子刻意營造的語言魅力之下,隻是胖子後半句漏了自己本色,秦美女倒是覺得清遠笑容多了些,可不是你死胖子的功勞,但是仔細想想,因為胖子他們這個小團體似乎真的多了許許多多的歡笑。
清遠幫劉璃打好了飯,和小強平頭走到劉璃占的位置,他們也奇怪,秦美女啥時候就不見了呢。隻是班長大人嘛,或許有什麼別的事需要忙了也說不一定,別未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