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道:“現今南北雙俠兩處怎樣了?”
血魔道:“還能怎樣!一聽說少林、武當都降了,便也降了。‘精武門’和群英會都插上了我們的血旗。”
色魔道:“你可知北俠有個女兒麼?”
血魔道:“那個東方明月嗎?隻聞其名,未曾親見。她當真比‘傾國一豔,白雪公主’還美?”
色魔道:“我也未親見。但江湖風傳那女子確有閉月羞花之貌。”
血魔道:“我對女人卻是再不忍心。每當看見她們在我身下變成冰塊兒一般的僵屍,我就想,還是應該積點陰德,不為自己,也為子孫。
“況且,南北雙俠是‘隱世四仙’之徒,我之所以對他們手下留情,未趕盡殺絕,就怕激怒了‘隱世四仙’。
“師弟,你知道真正有味道的女人絕不是那些女孩子。所以我希望你還當盡力助我找到豔後。”
色魔笑道:“師兄放心,我定盡全力。”嘴上這麼說,心下卻暗打主意:女人各有味道,對於男人,她們永遠是不同風味的菜。
如果女人是菜,那麼色魔就堪稱美食家了。
現在,在這位美食家的眼裏又多了一道菜,他雖然沒有垂涎欲滴,卻也心癢難耐。這道菜確乎稱得上美味。
色魔眼裏的美味當然就是東方明月。
色魔在百花穀住了四天,四天之後他就離開百花穀來到了神鷹堡。
武當山離神鷹堡並不近,途中自非一日。
色魔在百花穀住了四天,臨走時他不但和血魔道別也和侍候血魔的四位使女道別。
那四位使女的情態甚至比血魔還依依難舍。
原來這四女在這四天裏已經偷偷摸摸地享受了色魔為她們帶來的春天。
色魔也知道四女絕不會對血魔說一個字。
換言之,他連師父的情人尚且敢睡,更何況師兄的使女了。
盡管血魔待她們如親妹妹,可他還是使她們再不是“冰清玉潔”。
色魔一向認為:
一個正派男人和一個色棍的區別在於:
色棍的色膽比那個正派的男人大。
色魔來神鷹堡簡直就像回到了家。
神鷹堡來了色魔簡直就像來了一位神仙。
一個男人到了哪裏也沒有到了家隨便而且仗義。
一處地方也絕沒有比來了一位神仙更令人敬畏。
色魔有理由把神鷹堡當成他的家。
因為這裏的女主人原本就是屬於他的。
女主人招待色魔的不僅僅是美酒佳肴,而且還有她的笑容和溫情。
色魔知道,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笑得特別開心,眼睛裏溫情甚至可以融化一塊冰,那麼他們離床的距離決超不過兩步——隻需每人再邁出一步。
這天晚上就住在鷹夫人那看去挺神秘的竹林中的雅舍裏,色魔在和鷹夫人品茗閑話。
鷹夫人道:“你可認識一個叫小呆的奇男子嗎?”
色魔一怔,道:“小呆?他可是神醫之子李烈的貼身小廝?”
鷹夫人道:“對呀!你也聽說過?”
色魔道:“你是什麼時候見過他們的?”
鷹夫人道:“去年秋天。他們說去滄州路過這裏。當時子豪傷了腿,正好杜三刀遇上他們就領進堡來。他們給子豪治了腿,醫術果然很靈。你吃醋了?怎麼不說話?”
色魔笑道:“我也許有一天會吃醋,但決不會為你吃醋!”
鷹夫人變色道:“這麼說,你根本就沒真心喜歡過我!”
色魔笑道:“我不喜歡你我會把那麼好的玉玲瓏送給你。你知道多少女人見了都愛不釋手,而我唯獨送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