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是我多不容易弄來的，我們的家當都沒了，所有的錢，知道嗎？為了給你買這個都沒了。”
“這個……是買的？”
“你以為呢？難不成我去搶劫啊？這能搶嗎？”
“可是真的不好喝啊！”
“臭丫頭！你現在是喝飽了撐著了是吧？照照鏡子，看看你這鬼模樣，剛才差點把我嚇死。”想想剛才西門尚夕那要抓著他不放的樣子，西門飛雲還是心有餘悸，這幾年還真沒見過西門尚夕如此激烈的想要血的樣子。
“你不是沒死嘛。”
“你嘀咕什麼呢？”
“沒……那個……”
“還有，你這眼睛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變回去？”
“我也不知道。”
“我不管，必須變回去，這樣讓我夜裏睡不著。”
“丫頭。”
“嗯？”
“我現在把鐵鏈解開，如果你敢再吸我你就死定了。”
“哦。”
西門尚夕心虛的眨眨眼，才正想著要是解開了再吸一點點就好。
“還有你這眼睛……不行，不管怎麼樣，明天你必須給我出去工作，但是你要是再發作怎麼辦？可是我們……沒生活費了，要是你不去下次就沒錢吃飯了。但是……啊啊啊……西門尚夕，你是不是要把我弄瘋了你才高興，啊？”
“……”
西門尚夕眨巴眨巴眼睛，她什麼也沒說啊！
“啊啊啊……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怎麼遇見你這麼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西門飛雲抱著頭胡亂的抓撓著，嚇得旁邊的西門尚夕感覺去阻止。
“飛雲啊……”
“幹嘛？”西門飛雲此時很生氣。
“我覺得……我應該好了。”
“你確定？”
“呃……不太確定。”
西門飛雲真的要瘋了，家裏沒有一點積蓄，西門尚夕又不能出來工作，他又得守著西門尚夕不讓她暴走。這樣下去他們兩非餓死不可。不……西門飛雲更擔心到時候沒有錢去買血西門尚夕把他吸幹了就玩了。他以前可是嚐試過西門尚夕暴走，那力氣，那陰森森的眼睛想想都覺得恐怖。
可是……
我為什麼要守著她呢？反正我們也不是……
“飛雲啊，我餓了。”
“你你餓了……你該不會是又……”
“我想喝蛋花湯。”
“湯……湯啊！”
“嗯嗯。”西門尚夕僵硬著表情，乖巧的點著頭。
看著西門尚夕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西門飛雲剛想丟下她的心情馬上沒了蹤影。這世上要是他都不去管她了，還不知道她最後落得什麼下場，也許被送到科學院連骨頭都不剩。
“丫頭。”
“嗯？”
西門尚夕好奇的抬頭看著西門飛雲，平時他都是大吼大叫的叫她名字的，好久沒聽到他這麼溫柔的叫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