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用了快半個小時兩個人下了六十多層樓梯後終於到達了基地最下麵的一層,他們記住了這是第十八號樓梯間,然後按照盧單鈺感應到的位置向著右手的走廊盡頭摸去,夜深人靜沒有見到一個人,兩個人盡量避開有監視探頭的地方矮著身子慢慢走著,兩個人畢竟都不年輕了,額頭上都已經在冒汗。
拐進第三個甬道的時候盧單鈺忽然停住了腳步,天域閣主在他身後注意到了盧單鈺讓自己停下的手勢,從盧單鈺的肩頭上望去天域閣主發現前麵二十幾米的走廊盡頭有兩名士兵把守著一處房門,但是兩名士兵正靠著牆在打盹,兩個人都猜測這可能就是關押歐陽正傑和費欣越的地方了,天域閣主如法炮製掐暈了兩名守衛,兩個人疾步向那扇房門走去。
來到門前,發現這確實不像是一間專用的監室,門很大而且門上沒有瞭望窗口,盧單鈺拿出自己的臨時密匙想去試探能不能打開房門,被身後的天域閣主立刻伸手阻止了,天域閣主低聲說道:“這個地方如此隱秘而且有專人把守,我們的密匙肯定是不能打開這個房門的,而且一旦試圖用密匙強行打開也許還會觸發電腦係統的報警。”
“那怎麼辦?”盧單鈺有些著急地問道。
天域閣主咬了咬牙說道:“隻好違背師父他老人家的訓示,這扇門我必須破壞了!”
盧單鈺知道天域閣主指的是師父訓示過的不能使用超能力做雞鳴狗盜之事,但是現在是為了救人又不是來偷東西的,所以他不以為意地低聲說道:“師父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我們是為了救人一定不會責怪我們的。”
天域閣主扭頭對盧單鈺笑了笑,表示師弟說得很有道理,然後他把自己的右手手掌掌心對著門前的電子鎖停在了那裏,過了一會兒房門發出了啪嗒一聲輕響後自動向上方開啟了,又等了半分鍾見並沒有引起任何警報響起,兩個人才站起身推開房門走進了門內。
房間裏漆黑一團,一股濁氣熏得兩個人差點都想退出去,在門口摸到開關盧單鈺忙按了下去,房間裏立刻明亮了起來,兩個人同時看到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但是因為沒有任何窗戶、通風係統也沒有完全開啟,所以空氣很渾濁,在房間盡頭約莫有三十米外的牆角,有兩個人躺在地上,隻有很少的一些包裝箱似的東西墊在他們身下,其中一個人可能是被亮光照醒了,正試圖坐起身來向門口的方向看。
天域閣主和盧單鈺一起向房間裏麵走了二十多米,來到了兩個人的近前,因為兩個人都是胡子拉碴、頭發蓬亂根本認不出來誰是誰,而且盧單鈺僅僅見過歐陽正傑兩次,因此盧單鈺輕聲問道:“請問你是歐陽正傑嗎?”
“不,躺著的是歐陽正傑,你們是誰?”費欣越不知道來人的目的但也輕聲地問道。
“哦!這麼說你是費欣越了?”
“對,我是費欣越,你們是……”
“我們是受你父親的委托來救你們的,另外兩個女孩子在哪裏?”盧單鈺著急地問道。
“她們還在月球背後黑鷹社的總部基地裏!”費欣越的心情有些激動,說話的聲音有點發顫了。
“啊!這麼說這裏隻有你們兩個人?歐陽正傑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依然是盧單鈺問道。
“是的,他受了槍傷,又被毆打、被電擊了幾次,身體很虛弱!現在正在發高燒,已經三天沒有說話了,隻喝了一點點水,可是我沒有辦法救他,叫人也沒人來管!請問你們叫什麼名字?”費欣越感覺到了希望,急切地問道。
“我叫盧單鈺,是新新人類協會地下城的人,你父親和歐陽榮光委托我來救你們,這位是我的師兄,天域閣主!”
“啊,他是天域閣主!?他,他可是李康最親信的人!”因為費欣越還不知道詳細的情況,立刻警惕地看著一直站在一邊的天域閣主大聲地對盧單鈺說道。
這時天域閣主已經打開了兩個年輕人身上的八隻‘流動監獄’,天域閣主對東西很熟悉,隻用自己的意念撥動了‘流動監獄’內部的一個小部件,八隻流動監獄幾聲哢噠聲過後已經從兩個年輕人的手腕腳腕上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