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梵希抬頭,看到那幅他最為惡心的嘴臉,“是你,昨天那件事我不再跟你計較,若是再有下次,我會讓人徹底的毀了你。”
“紀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董佳慧上前拉著他的手。
“滾,拿開你的髒手,”他甩開董佳慧的手,迅速的出了酒吧。
董佳慧看著消失的方向,失落。昨天下藥的事,卻是她沒拿捏好時間,不過沒關係,隻要有何暖心,還怕他不出現,對於紀梵希,她勢在必得。
“怎麼,昨天的事沒辦成。”從一個包廂裏,走出個男人,輕輕的走到董佳慧的身後。
……
夜的風,特別在冬天,顯得甚涼,紀梵希開著車窗,為了使自己清醒,寒夜的冷風,大股大股的往車裏灌者。
他打了個冷顫,不禁有些瑟瑟發抖。但唯有此刻格外清醒,自從放她走後,他以為,不會再愛上誰,以外那個不愛他的女人,會永遠烙進他的心裏,伴隨著心跳,直至長眠。
可是人的感情就是這麼奇怪,總會再次出現一個,能牽製你神經的人。
他覺得自己愛上了何暖心,甚至有些發狂。
午夜十分,入冬的夜,清冷而寧靜。
紀梵希把車開到何暖心家的樓下,酒基本上都醒了,獨留的那一絲醉,像是壯膽,給他表白的勇氣。
他下了車,就順著昏暗的燈光,往裏麵走去。
因為何暖心住的是老式樓房,沒有電梯,也沒有聲控燈,在往樓上爬的時候,紀梵希栽了個跟頭,起身,用手一摸額頭,黏糊糊,是血。
他憤怒的咒罵了一句,就踉踉蹌蹌的上了三樓。
這時的何暖心與何念念早已進入了夢鄉。
“砰砰砰”一陣急促,又很用力的敲門聲,把何暖心驚醒。
她的房間裏開著微弱的床頭燈,她撓了撓頭,一把抓過鬧鍾,不耐煩的嘟囔了兩句“這個董佳慧,就不能自己用鑰匙開門嗎”
這邊話語剛落音,又一次的響起了敲門聲。何暖心極不情願的穿上拖鞋,帶著朦朧的睡意,出了房間,去開門。
“董佳慧,你……”門一打開,話沒說完,何暖心就被拉近一個結實的懷抱。
她沒有看清楚來人,嚇的大叫一聲。
可紀梵希卻順勢,用唇堵上了她的嘴,溫柔裏帶著霸道。
這時何暖心才看清,近在咫尺的臉,“唔,唔”她試圖推開紀梵希,卻有些徒勞,無奈,她用力咬破他的唇,絲絲血腥味,彌漫在兩個人的嘴裏。
紀梵希終於鬆開了她,呢喃細語道“小暖”
可迎來了的卻是一記耳光。何暖心用盡了力,以至於收手時,手掌都是火辣而麻木的。
“對不起,小暖,我愛你,我想愛你,我想用盡一生的力氣來愛你。”紀梵希的嘴角抽動著,他用手晃著何暖心的肩膀。
何暖心無語,用手擋掉紀梵希的禁錮,又從頭頂捋了一下頭發,憤憤的咬著下唇,轉了一下身,再次回頭。
“紀梵希,要耍酒瘋就回家去,我沒時間奉陪”她聞到,空氣裏,包括她的口腔,都殘留著酒氣。
“小暖,我沒有,我真的愛你,我也愛念念,真的。”紀梵希一聽何暖心說這話,就趕緊解釋道。
“打住,有什麼話,明天說,我不喜歡和一個醉酒的人打交道。”說完,就把紀梵希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