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由自主也能成為一種**。但更多時候,身不由己更是一種悲哀。
落地窗外是五彩繽紛的午夜霓虹,一直延伸到很遠的地方,象一片流淌的明暗不定詭異的銀河,將這座五星級的華麗酒店包圍在中心,眾星捧月。
精致寬敞的歐式銅**,周遍掛了鏤空的雪白紗帳,地上鋪著暗紅的柔軟印度花毯,低迷的愛爾蘭輕音樂,這間洋溢著淡淡梔子花香的房間,位於酒店最高處,遙遙望去,那輪皎潔的月亮,似乎就近在咫尺。
小米穿著一身幾乎透明的紅色性感睡衣,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坐在大**的最中央。
身材偉岸的男人從浴室出來,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
古銅色的臉孔凝滿了男人應有的陽剛氣息,挺直的鼻梁透露出一絲尊貴的氣質,薄薄的唇瓣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嘲諷。這個男人給人第一眼就知道是個權高位重習慣與呼風喚雨的人物,目光銳利冷冽,近乎於殘酷。他的左頰有一道不甚明顯的舊傷痕,更為他這張棱角分明的臉平添了幾分魄力和拒人千裏的冷漠。
他擦著頭發上不斷滾落的水珠,坐到**上,淡淡的問:“喜歡這件睡衣嗎?”
小米更低的垂下頭,不說話。
紅色的綢緞睡衣象一條光亮的河,流瀉在小米的身上,曲線必露,雪白的肩膀上糾纏的幾條纖細的帶子,似乎無法承接長及腳踝布料的重量,隨時就會斷裂開來。所有的一切使這個青澀的女孩變為一株豔麗嫵媚的罌粟。
男人輕佻的勾起小米的下巴,眯著眼睛望著眼前這張皎好迷人的臉。然後上**,慢慢將人壓在身下,堅硬如鋼的手臂支撐在小米臉頰兩側,結實的胸膛尚未擦幹,蒙著一層潮濕的熱氣,混著煙草和古龍香水的味道,凝結成一座高大而魁梧的壓迫感極強的雄性山脈。
沒有多餘的話,隻有性。
有些冰冷的大手潛進那件單薄的睡衣,睡衣下是赤條條雪白的軀體。
油走蔓延,惡意的用力,擰在平坦的小腹,勾畫小小的肚臍。
睡衣被推舉到頭頂,纏起雙臂,整個身體完全暴露在眼神如火的男人麵前。
“小米……”男人歎息,雙手撫摩上聳起的雪白,揉弄著,品位身下纖細身體的顫抖,兩根手指勾起,輕輕的碰觸,溫柔的捏壓,用力的搔刮,然後更用力的掐扯下去。
如他所願的,聽到一聲壓抑的驚喘,男人勾起唇角戲謔的笑:“小米,隻有這時候你才肯開口嗎?喊出聲來,我喜歡你的聲音。”
沒有得到回應。
男人開始細細而緩慢的親吻,溫熱柔猾的舌頭象一條蛇,不停的挑逗,有力的雙手撫摩到肌膚細膩的背後,撮弄著,幾乎將整個微微顫抖的身體都掬在口中。
他的身體魁梧龐大。更顯得小米的身型纖小柔弱,被揉弄在深陷的**麵和男人身體的中間的小人無法動彈,象隻任人宰割的綿羊。
“你可真是固執,怎麼不出聲?”男人暫時放開小米,支起身子,看身下的小人閉目咬唇的樣子,臉色蒼白掛著一抹異樣的紅暈,象一朵盛開的羞澀牡丹。
“不要讓我感覺是在欺負你,你不樂意我就走。”男人作勢起身,小米慌忙睜開眼睛,坐起身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別,不要走,求你……爸爸……”
眼角嫣紅著,終於滾落一串淚珠。
男人嗤笑,粗暴的將人推回**麵,毫不吝嗇的捧去小米的雙腿,沒有任何預兆的,推擠了進去……
十年前的夏天,那個種滿薔薇花的小院非常的美麗。
年幼的小米捧著一本書,坐在梧桐樹下的黃色舊木椅上看的津津有味。
漂亮的公主遇到了英俊白馬的王子,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這是多麼美好而快樂的童話啊。
身材臃腫的修女急急的跑來,粗暴將她從椅子上拉扯下來,順便擰了她手臂一把:“又躲在這裏看書,快,有客人來了!”
小米和其他孩子一起,被穿上一年難得穿一次的新衣服,被梳好頭發,洗的幹幹淨淨,整齊而拘謹的站成一排。
被陽光籠罩的教堂門前出現一道修長的身影,背了光的男人有張成熟而英俊的臉。
他冷漠看著修女介紹的這些無家可歸的孤兒,表情冰凍。
男人走過來,站在被擠縮在角落的小米麵前。
稚氣的小米朗聲的問:“叔叔,你是白馬王子嗎?”
她微笑著,目光清澈幹淨。書上的白馬王子都是如此漂亮的,隻是沒有這樣嚴肅而可怕。
“我不是白馬王子……”男人用毫無感情的聲音回答。
這個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白馬王子。
因為他們隻在童話裏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