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州笑道:“其實這小子也未必沒戒意,隻是見我們都一樣喝,便也不疑心了,他怎知我們事先服了解藥。”
段流星道:“海兄,你安排一下,這小子我們要連夜帶走……落到我們手裏不愁他不老實地交出兩大名妓。……
海青州笑道:“段兄,你再著忙又怎麼在乎這一夜?平時沒事請你都請不到,這次咱們相聚無論如何也得多盤桓些天。”
一指海珊瑚笑道,“我這丫頭讓我嬌慣壞了。她一直擔心這小子會有閃失。所以我要連她一塊綁起來。等你們明天帶走了江夢飛後再放開她,免得她胡鬧。”
段流星道:“海兄重友輕女,義薄雲天。我段流星沒白交你這個朋友。”
一指黑鯊魚道:“這小子留著是你的心腹大患,宜早除之。”
海青州道:“說得是,黑鯊魚和吞天鯨一直不肯歸順我九龍幫,留著他們遲早對我們不利。”
轉對彭濤和曹光泰道:“把黑鯊魚拖出去宰了,悄悄沉下海去。他帶來的船上人也全部幹掉。”
頓了頓,一指江夢飛道,“把這小子綁上關起來,派人嚴加看守,把珊瑚綁上送回她房裏去……”
段流星狡黠一笑,道:“海兄,不如把他們兩人放到一起,以免令愛醒來尋死覓活大吵大鬧,隻要過了今夜我們便帶走了這小子……”
海青州笑道:“段兄別不放心,珊瑚她回到自己房裏更不會生事,她就算醒來也會認為是自己喝醉了。
“若把她和江夢飛放在一起,她醒來才會大鬧。隻等你們帶走了江夢飛,我便說他是失蹤了……
“整個九龍島認識江夢飛的除了二位就隻有她,她不鬧,二位再在這裏喝酒,還有誰管江夢飛的死活。”
段流星首肯,陰陰一笑,道:“好。就這麼辦。”
彭濤已經命令兩個佩刀大漢將黑鯊魚拖了出去,而曹光泰也叫來了兩個侍女把海珊瑚送回了她的閨房……
江夢飛已經被綁上,讓兩個彪形大漢抬進了離餐堂不遠的一間空屋子,放到了又潮又濕又黑又髒的地上;空屋子好像是經常用來關押人,窗子全是鐵棍,門是個大鐵門,門上的大鎖甚至比拳頭還大。
江夢飛就算不上綁,也很難逃走。
江夢飛被關進空屋子時,海青州已經陪兩大浪子開始喝酒了。
兩大浪子穩操勝券,隻等明天帶江夢飛離島返回陸地……
月亮升起很高,光華如水。
海青州和兩大浪子喝完了酒,離開餐堂,海青州朝醉醺醺的兩大浪子笑道:“在下送二位回房歇息吧。”
段流星道:“好……但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那江夢飛醒來沒有。”
海青州知道兩大浪子放心不下,便笑道:“好吧,讓他們明白是怎麼栽在九龍島的。”
三個人說完,便來到了關押江夢飛的空房子跟前。
空房子前麵有四個佩刀大漢看守著,見海青州和兩大浪子走到跟前,四個大漢一齊施禮。
海青州道:“那小子醒來了嗎?”
為首一個大漢道:“醒來了,被老鼠咬得直罵,聽,還罵呢。”
海青州冷道:“若是迷藥再多些,隻怕他就顧不得罵了。”
說著走到窗口,朝裏一望:空房子裏並不太黑,射進的月光裏蜷縮著江夢飛,正一邊挪動的身子,一邊氣急敗壞地叫罵。遂道:“江夢飛,你想不到吧,九龍島可不是任人來胡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