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叫罵,但趙丙金的一雙惡爪又豈是她的叫罵聲所能阻止的。
古曉雲知道今天這兩個禽獸不會放過自己,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玉體橫陳,雪胸酥乳,一切畢露無遺,一切將毀滅在這個禽獸手裏。
趙丙金不停地笑著,寬衣解帶,興衝衝地壓了下去……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震蕩客廳,久久回音,這慘叫含著不盡的屈辱,不盡的羞憤。
不盡的傷痛,不盡的哀憐,不盡的幽惜,仿佛連廳內的死人聽了心也怦然顫動……
但這個禽獸一樣的男人卻無動於衷,甚至覺得這慘叫是世間最動聽最悅耳的呼喚,呼喚他走進天堂,走進滿是春意的樂園。
慘叫聲弱下去,接著是一聲聲的呻吟。淚水在流、嘴唇已被咬出了血……
瘋狂地發泄著,抓撓著,啃咬著,一個男人已經變成了一頭被欲火燒紅了眼的雄獸,瘋了、狂了,拚命了……
等這頭雄獸離開被他恣意蹂躪的小花時,這朵小花已血淚斑斑,就像經曆了一場狂風暴雨,落英繽紛,芳香盡散……
趙丙金心滿意足地走出客廳,對等在門外的裴蛟等道:“老九,去吧,想不到還沒開苞,很夠滋味兒。”
裴蛟笑道:“讓你搶了先……”
說著興衝衝奔進客廳,看見躺在地上的古曉雲,邪笑著一邊寬衣解帶一邊道:“別害怕,我不像他不知惜香憐玉,我一向都很溫柔……”
古曉雲終於昏厥了過去……
一朵小花經曆了一場暴風驟雨,又經曆了一場冰雪嚴霜,怎能不凋零枯謝。
一場災難降臨,最倒黴的就是女人;女人最倒黴的時候,男人常常也最得意。
美的東西很容易遭到摧殘,隻因醜惡的陰影無處不在。
世間需要正義,就像花園裏需要陽光。
客廳內裴蛟在施暴,客廳外趙丙金在欺近門縫窺視偷笑……
一個男人變成獸時,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饒是客廳內的情景很刺激,趙丙金還是離開客廳門,轉身回望。
隻因他聽見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趙丙金回首看見來人,心下一凜,他怎麼來了?
來人赫然是“四大混混”中的江夢飛。
趙丙金一時不知所措,囁嚅道:“江夢飛,你怎麼來了聖武山莊?”
若換了任何一個俠義道中人,趙丙金也不會這麼問,隻因他知道“四大混混”決不會是聖武山莊的朋友。
江夢飛一邊緩步走近,一邊笑道:“你們在黑風寨喝完喜酒,怎麼到這聖武山莊撒酒瘋來了?”
趙丙金道:“他們前番殺了我們同教兄弟,我們是來複仇,什麼撒酒瘋,你……咦。”
話未說完,麵前人影一閃,江夢飛已經晃身疾進,出其不意製了趙丙金穴道。
趙丙金並非沒防備,隻因江夢飛身法大詭奧玄妙,令他防不勝防,一驚之下大喊道:“老九,栽了。”
江夢飛神色一凜,猛地破門而入,衝進了客廳。見裴蚊剛剛站起身,褲帶還沒係上。飄然而上,淩空側踹,一腳襲出……
裴蛟一見不妙,閃身旁躲。江夢飛身在空中,驀地一轉,揮掌拍出……
裴蛟想不到江夢飛人在空中尚能改變方位,躲閃不及,胸前實實吃了一掌,後退幾步,拿樁站穩,一張嘴吐出一口血。
剛吐出,江夢飛又遊身疾至,劍指疾揮,製了他胸前四穴……
“江夢飛,你狗拿耗子,今日惹了我們‘血旗教’日後有你好受的。”趙丙金在門外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