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冷冷地而無可奈何地道:“酒鬼贏了。”
話未說完,酒鬼一張嘴,酒從鼻子、嘴狂噴出來……
霸老大正想找借口說酒鬼不及宋千杯,一回頭見宋千杯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悻悻地哼了一聲,道:“把他抬到後院讓他喝些醒酒湯……”
宋千杯和酒壇,酒碗一同讓人收拾了下去。
酒鬼擦了撩嘴角,朝江夢飛笑道:“兄弟。我這兩下子不賴吧。”
江夢飛笑道,“沒兩下子還能成為‘四大混混’?”
這時蔣豪站出來,對天鼠道:“天鼠,你說怎麼賭?”
天鼠笑道:“我哪兒知道?你說怎麼賭就怎麼賭,你說賭什麼就賭什麼。”
蔣豪道:“賭命。”
說看轉對霸老大道:“我要一個托盤,三個小酒盅兒一包無色無味的毒藥一小壇子酒。”
霸老大轉首朝管家和幾個下人道:“快去拿給蔣公子。”
少頃,蔣豪所要的東西拿來放在他的腳下。
蔣豪蹲下身打開小酒壇子,先在三個小酒盅內滿上酒,然後又打開那包毒藥,把一包毒藥都倒進一個小酒盅兒裏。毒藥無味無色,立即溶於酒內……
蔣豪將三個小酒盅兒都放進托盤,然後站身,朝身旁的天鼠道:“閣下看見了,這托盤中三個酒盅兒裏其中一個放有毒藥,另兩盅兒沒有毒藥。
“等我把這三個酒盅重新擺好後,你可以任意選其中一杯喝下去,我再挑一杯喝下去。
“要是剩下的這盅酒裏有毒藥,算咱倆命大,算你贏。
“要是你喝下去的是毒酒不但白死、還要算你輸。
“自然我喝了毒酒我也算輸,算白死。”
天鼠點了點頭,道:“該我倒黴找上你這個賭命的對手,隻好舍命陪君子了,我死了人家還有三大混混……”
在場的人都覺得蔣豪賭得公道,賭得豪氣。
真實他心底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就算自己喝下毒藥,霸老大也一定會為自己服下解藥,而天鼠喝下就隻有一死……
蔣豪一聽天鼠同意賭命,便開始轉動托盆,轉盤在他手裏轉了無數圈兒,然後擺平往天鼠麵前一遞,道:“請挑選吧”
天鼠投目托盤:三個酒盅兒擺放成一個三角形,一模一樣的酒盅兒,一模一樣的酒……
終於硬著頭皮摸過一個酒盅兒,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說著舉盅兒湊近嘴邊,慢慢喝下,用袖頭擦了擦嘴,苦喪著臉對江夢飛道:“江老弟。我要死了你們可得為我備口棺材,別扔到山裏喂狗。”
話音未落,蔣豪已經從托盤上拿起一個酒盅兒,道。“要死要活,在此一舉。”
舉酒盅兒一飲而盡。
兩個人都等著毒性發作,但誰也沒發作。顯然剩下的一杯是毒酒。蔣豪神色一黯,對天鼠道:“閣下贏了。”
天鼠道:“贏也不容易,像是死過了一回”。
轉對江飛浪笑道,“江兄弟,我這兩下子也不賴吧。”
江夢飛微笑點頭,目光一掃見天鼠袖口濕濕的,心下頓時明白:他原來是把酒壓在舌下,趁擦嘴時吐在了袖頭上,神不知鬼不覺……
這時又響起霸老大氣急敗壞的聲音:“江夢飛,你該和馬大丫較量了。”
江夢飛轉身走到馬大丫麵前,對這位“銷魂不顧命”溫柔一笑……
馬大丫被江夢飛笑得心中酥癢,盯著他的臉,等待著他開口,不知道他會說什麼能逗引自己說出那些話……
江夢飛隻是溫柔地笑著,就是不開口……
驀地伸出右手用力一捏馬大丫胸前的豐乳。
馬大丫頓時失聲叫道:“哎喲。好疼呀……”
滿廳又是一陣嘩然大笑。
這笑聲便證明江夢飛贏了,他一句話沒說,便使馬大丫說出了他想聽的話。
“四大混混”鬥“四大閑人”連勝三個人,最後隻剩下了一個郎老五。
郎老五心中很緊張,不管怎麼說,那三位都贏了,輪到自己這兒要栽了多他媽的丟人現眼。
他硬著頭皮來到“沾火就著”張天怨麵前站定,望著張天怨,心中想著說什麼能讓他一下子就冒火打人。
越想越想不出來,越想不出來越著急,越著急越生氣。想到栽在這個張天怨手裏,又憋氣又窩火,實在克製不任,張口大罵一聲:“張天怨,我操你媽……。”
張天怨勃然大怒,一拳搗向郎老五前胸,怒道:“我沒惹沒碰你,你何故罵我。”
郎老五沒防備,被一拳搗個正著,身形後退,險些坐在地上,站穩身形,手捂隱隱作痛的胸脯,心中慚愧:“我怎麼罵了他?。
轉念一想,雙睛一亮,大聲笑道:“哈哈,我贏了。他冒火打人了,我不過才罵了他一句……”
江夢飛心中好不得意,笑道,“郎老兄,我聽過你罵人,就數這次罵得好聽。”
轉對霸老大道:“霸老大,我們三場全勝,你該備轎子送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