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灑下,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勞作。自古就有人言,不同人不同命。農者耕其地,商者經其商,士子讀其書。
大漢皇朝位於東域,建國已有近萬年。八千年前,馬上打天下的時代已經過去,大漢的高層需要一個安民之法,而這時有人提出以文治國,而儒家對門人的要求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暗合大漢皇朝以文治國的策略,儒家由此而興,大漢治下的各個州郡也紛紛興辦學堂。
在一所學堂內,學生都在大聲的誦讀儒家的經典――《論語》,而在學堂的一個角落的書桌上,一位學生隻是怔怔的看著手中的書,並不誦讀。或者說,他的注意力就不在書中。
一位與其年齡相仿的少年在旁邊輕喊:“師哥,師哥,…..”見少年沒有反應挪了挪身子用手輕輕地推一推他,說道:“師哥,你又走神了…..”
少年被推了一推終於回過來神說道:“文仲,怎麼了?”
名為文仲的少年搖了搖頭說:“師哥,這都不知是你第多少次走神了,一會兒先生還要過來考察文業,你這樣子能夠通過先生的考驗嗎?第一次考驗你就沒合格,讓你去抄寫了一百遍《春秋》,你還讓我幫你抄寫了一半,第二次又是沒合格,又讓我幫你抄寫了一半,雖然先生發現了,可是沒說。我怎麼覺得先生是在懲罰我啊…?”
這位少年名為李均,是此學堂的大師哥。是兩年前流浪時被荀師遇到。荀師是此間學堂的先生,而弟子們都僅僅知道他姓荀,卻不知道名,所以就稱其為荀師。荀師見其雖然可憐,但是眸子裏卻透出些許的機靈。認為是一個可造之材可以傳承自己的衣缽,卻發現李均雖然每天都讀書,誌向卻不在此,也頗為失望。之後有陸陸續續收了一些流離失所的孩子教養。而這些孩子也頗為爭氣,都已近取得了童生的稱號,若果再進一步即可踏入仕途。
李均也同樣搖了搖頭麵色堅決地說道:“不會不會,我打算向荀師辭行,”
文仲吃驚地看著李均說道:“師兄現在不是挺好的嗎?難道就是因為荀師懲罰你,所以你要離開?”
李均微微一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荀師雖懲罰我,卻是為我好,讓我以後有機會步入仕途,不在過顛沛流離的日子。隻是我有事要去做,不得不離開。隻是文仲你的文采令先生也頗為欣賞,最有可能繼承先生的衣缽,以後封侯拜相也不是難事。你也不必再勸我,我決定的事不會再改變!”說罷便離開書桌向外走去。文仲看了看李均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
李俊走出學堂,轉生看了看這個他在這裏生活了兩年的地方輕聲道:“再見了”。又繞過三棟屋舍,來到一坐青瓦房前大聲喊道:“弟子李均,前來拜見先生。”
“進來吧。”隨著一聲蒼老的聲音,門應聲而開。李均笑了笑走了進去。想起第一次拜見先生時,還以為是碰巧有人開門,進門之後才發現除了荀師一個人也沒有,那時才發現,荀師不僅僅是一位大儒,還是一位武道宗師。
“先生,弟子前來請辭。”李均看見荀師正在寫字上前行了個執師禮。等著荀師的問話。
聽到李均的話,問道︰“何為仁?”
李均正了正神,稍作思考回答;“仁者愛人。”
荀師像是沒有聽到李均的回答,再次發問確實急切了好多:“何為仁?”
李均眉頭一挑心理自付,這是什麼意思,我回答的有什麼不對嗎?不是出自儒家經典麼?又繼續回答:“仁者愛人。”
荀師皺了皺眉又問:“何為仁?”
這次李均毫不猶豫的回答:“不嗜殺,即為仁。”
荀師手中的筆頓了一頓,又問:“何為義?”
“見利不忘義。即為義。”
“何為信?”
“言出必行,是為信。”
問完了幾個問題,頓了頓手中的筆緩緩說道︰“嗯,自兩年前遇到你就教你儒家經典,你學業雖然不精,但卻懂得仁義,誠信,對仁義,誠信有自己的見解。之後發現你有心習武便傳了你劍法。如今劍法修煉的如何?”
“多謝先生指點,如今已經將劍法盡數研究透徹。”李均又行了個執師禮恭敬地說道
荀師歎了口氣︰“卻不想你武道造詣比文道更精深,既然你如此熱衷武道,我就助你一臂之力。給你寫一封推薦信。”手中狼毫流暢的寫出幾個銀鉤鐵畫的幾個大字――諫吾弟子入宗。又從桌上拿了一麵令牌。想了一想又拿出幾片金葉子,都遞給了李均說道︰“執此令牌,聖宗可收你為內院弟子。隻是武道一途實為艱難,既然已選就不要放棄。去吧。”
“謹遵先生教誨。弟子多謝先生多年得照顧。”李均又行了一個執師禮。轉身走出青瓦房,看了看背後的青瓦房又行了一個跪拜禮而後離去。
回學堂告別了文仲收拾了一下行李就開始前往聖宗。
李均之所以對武道極具興趣,是因為幾年前東域出土了一座古墓,據說是一位煉神期的修士的墓葬,引來了大量的修士來尋寶,修士之間稍不順眼就大打出手,最終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