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楊輝要站起來,我立馬把他按下去說:“你去幹嘛?我們兩一起出現在她麵前她會更生氣的,畢竟是我造成你們兩的誤會,更何況今天下午的事你也幫我說話了,我就是當回報你算了。”
楊輝的眉頭依舊緊蹙著,一臉的憂鬱,我無奈的笑了說:“要是你跟我去,導致你和你家陸嚀嫚分手我可是不負責的。”
這下楊輝才乖乖點頭說:“謝謝,麻煩你了,如果有急事沒找到她打我電話。”
我立刻點頭應下,然後看著楊輝進入洗手間之後,我立刻走出門。
大半夜沒有困意是不可能的,但是剛出去被冷風一吹也消得差不多了,眼看著夏天將至,天下還是有點冷,電視裏的氣象專家都說這是因為受到北方寒流的影響。
我裹緊了身上單薄的衣服,在路上走著,隨意攔了一輛的士,我就上車。
我不愛說話,出租車司機也一直聽著廣播,彼此無言,我看著窗外的燈火闌珊,想著替楊輝找到陸嚀嫚以後就趕緊回宿舍。
可是我心裏清楚明天的課我必睡無疑。
很快就到了女人街,女人街是本市最繁華的地段之一,每每午夜,各色小吃攤,小貨鋪就擺起來了,可能別的地方人都熟睡了,這裏卻繁華熱鬧像白天一天,處處是拉著手的情侶或者小姐妹們,晚上的女人街的商品價格比白天足足低了一半,所以有不少人晚上熬夜到這裏隻是為了買自己白天不舍得買的一件禮物。
在人流川息不止的大街上找一個人著實不容易。我足足逛了好幾遍,沿途被好幾個大媽拽住,給我推薦東西,我尷尬的一直掙紮,才逃脫魔爪,不少小情侶借著月光接吻,我在人群裏好幾次都蒙圈了。
轉了很多次,看著人也開始漸漸變少,有幾家店鋪已經拉下門閘,我呆看著女人街一會,一下子想通了,前幾次來女人街的最美買文具看到女人街附近開了一個夜總會,陸嚀嫚很可能就在那裏。
確定了自己所想的,我立刻從女人街走出去,按照我上次去最美的路,果然看到了我要找的花都夜總會。
我站在花都夜總會的對麵看著馬路那邊的門口,正有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拿這個牌子,有不少大腹便便的那人都過去看字,有人牽了女人進去,也有人狠狠啐了口唾沫,一臉不屑的走進夜總會裏麵。
當然站在那裏的女人沒有我熟悉的陸嚀嫚,隻是我看著那裏猶豫不決,我內心滿是不情願可是想起楊輝的臉我又過意不去。
再三猶豫下,我還是邁出了腳步,朝著花都夜總會走了過去。
我走過去的時候,那幾個舉牌子的女生還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我極其討厭那種眼神,狠狠瞪了她們一眼,她們嘴一瞥,像極了那天陸嚀嫚冷諷我的表情。
我忍耐著內心升起來的惡心,信步走進去。
不得不說,這家夜總會裝飾的很漂亮,從大門進來,是一條很長的走廊,沒什麼人,牆壁上不知道被塗上了什麼,經過我頭頂的燈光一照,顯得金燦燦的,走在裏麵會以為走在西方的極樂世界一般,細看會發現腳下的地毯其實是一幅畫,畫上是西方諸神,不著衣裳的諸神。
很快我就走到了走廊盡頭,前麵就是夜總會的大廳,與其他夜總會一樣,絢爛的燈光,盡情放縱舞動的男女,那裏是放縱的世界。
而大廳前麵有兩個衣裝整齊的男人,我走出去,那兩個人伸手將我攔住說:“卡。”
“卡?”我拉攏個腦袋問道。
“...VIP卡。”那兩個人眉毛不自覺挑了一下回道。
“這個人是我朋友。”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回頭走的時候,有人站在那兩個男人的身旁,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