щ認識的人多了,我就更喜歡狗。——羅曼·羅ζ!蘭
2010年10月25日,佩縣城東關的一個老頭,天還沒亮,就起床去晨練。
老頭走在林蔭路上,此時天色黑暗,正值霜降時節,幾片枯黃的梧桐樹葉隨風飄落,街上沒有行人。老頭路過一個家屬院的時候,看到路邊的護欄上坐著一個人,他以為也是晨練者,打了個招呼,說道,起這麼早啊。那人沒有回答,老頭也不介意,頭也不抬的從那人身邊走過。
鐵護欄有一人多高,而且帶有尖刺,那人就坐在鐵護欄上。
老頭覺得很怪異,他想,那人是怎麼坐上去的呢,就不怕紮屁股嗎?
老頭走回來,他有些花眼,黎明之前總有一段時間特別黑,老頭打著打火機想看清楚。那人坐在鐵護欄上,腳尖對著老頭,一動不動。老頭舉高打火機,湊近一看,嚇得打了個寒戰,打火機也掉在了地上,他竟然看不到那人的臉,那人的身體正對著他,後腦殼也對著他……
變態殺人狂的思維總和常人不一樣,有個研究犯罪心理的社會學家在做調查的時候,有道題目是這樣的:怎樣把麻將塞到一個人的鼻孔裏?
答案很簡單,把鼻孔剪開就可以。
回答出這道題的人現在還在監獄裏。
一個人站在你麵前,怎樣才能看到他的後腦殼?
除了繞到他身後或者讓他轉過身之外,還可以將他的頭擰斷,將腦袋旋轉180度。
2010年10月25日,佩縣東關發現一具屍體,死者坐在路邊的鐵護欄上,睾丸被護欄尖刺紮穿,水泥地麵積了一灘血。常有路人翻越護欄發生意外,合肥一個少年翻越護欄被戳中大腿,釘在護欄上近一小時;杭州一女子為了走捷徑,翻越欄杆,結果一腳踩滑,下體被鐵欄杆刺穿。東關派出所接到報案,最初以為死者是意外死亡,報案的晨練老人上氣不接下氣的描述道:那個人的頭……
民警問道:頭斷了?
晨練老人說:沒斷下來,我眼花,打著打火機,就這樣往上舉著,我覺得能看見他的臉,好家夥,一下子看見個後腦殼,嚇死我了,那個人的腦袋轉了半圈。
坐在護欄上的屍體,本該是麵向街道,腦袋卻轉向了身後。隨著天色大亮,有數以百計的路人看到了這恐怖駭人的一幕。屍體的姿勢非常怪異,縣城裏像炸了鍋,越來越多的群眾蜂擁而至。特案組趕到的時候,現場勘驗已經結束,屍體被移走,還有不少圍觀群眾站在黃色警戒線之外議論紛紛。
派出所馮所長向特案組簡單彙報了一下情況。初步勘察,鐵護欄高一米八,裏麵是東關棉紡廠家屬院,外麵是林蔭路,發現屍體的地方就是第一凶殺現場,死者為男性,四十歲左右,死亡係他殺,脖子被擰斷,頸椎斷裂,法醫推斷死亡時間為淩晨三點左右,需要全麵屍體解剖才能進一步明確,現場有大量血跡,死者為A型血,凶手還用樹枝蘸著死者的血在護欄間隔的水泥牆麵上畫了一個笑臉。
包斬湊近去看,笑臉畫的極其簡單,隻有三筆,分別是眉毛和嘴巴,看上去像是兒童的塗鴉。
蘇眉說:這是什麼變態心理,殺人後,還畫了個笑臉,這分明是向我們警方示威。
梁教授問畫龍:你能擰斷一個人的脖子嗎?
畫龍說:沒問題,武警還有特種兵都受過專門訓練,就是普通人,隻要有很大的臂力和腕力,也能將一個人的腦袋擰到後麵去。
梁教授又問:你能把人舉到鐵護欄上去嗎?
畫龍看了一下護欄說,可以。
畫龍抱起蘇眉,想要證明給梁教授看。
蘇眉掙脫開,氣得罵道,混蛋,你敢占我便宜。她穿著一雙尖頭皮鞋,對著畫龍的膝蓋狠狠踢了一腳,畫龍疼得呲牙咧嘴,圍觀群眾都笑了起來。包斬皺眉說道,注意點影響,轉而問道,死者身份查明了沒有?
馮所長搖了搖頭。
後半夜的時候,街上漆黑一片,路燈是壞的,沒有月亮和星光,隻有冷風吹落枯黃的梧桐樹葉。受害人可能剛下夜班,或者出於某種目的走出家門。在夜裏,獨自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總會有一種不祥之兆襲上心頭。受害人加緊腳步,走到東關棉紡廠家屬院附近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凶手也許潛伏在路邊,也許一直尾隨著受害人。凶手力量驚人,擰斷了受害人的脖子,將其舉起來,放在路邊的鐵護欄上,然後用樹枝蘸著鮮血在牆上畫了一個笑臉。
極少數凶殺案中,殺人者會在現場留下血字,國內有專門研究血字的刑偵專家。
鐵溪市錦工街某偏僻的出租房內,一名女青年身中數刀被殺害,隨身飾品、財物被搶走。現場地上還有凶手寫下的一行血字:“殺100人。”
豎州城郊,一對夫婦在家中遇害,更令人震驚的是凶手留在現場牆上的血字:“我愛你,你還趕逼我,愛你才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