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放在心上的遇見(1 / 1)

最近北宮家的老族長生病了,北宮千寒被父親北宮灑強求要去給老族長請安。

一個小丫鬟正扶著在想如何逃脫請安的北宮千寒。

“喂,讓開!”一聲嘶吼從北宮千寒後麵傳來,“快讓開!”北宮千寒想得太出神了,沒有聽見繼續向前走。她旁邊的丫鬟向後看去,手中冒出了冷汗,一輛大型皇家馬車正朝她們飛奔而來。

丫鬟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正在‘發呆’中的北宮千寒,北宮千寒一下子神遊回來了,看見丫鬟用自己的生命保護她大為感動,可是她也無法阻止接近的馬車,她為了救下丫鬟手中紫光一閃,一個頭一般大小的雷球飛向馬車,馬車被炸成了碎片,馬車夫受了重傷。

北宮千寒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抱起被餘波擊傷的丫鬟輕呼:“月兒,月兒,你還好麼?”

月兒的雙手冰涼,頭上留下一道冷汗但額頭依然滾燙無比,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北宮千寒放下月兒給她蓋上自己的披風,怒目圓睜的看著掙紮的車夫怒喝:“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小的不知小姐是哪名名門貴族的千金,真的不知。”馬車夫跪地磕頭,潸然淚下不禁會讓人產生同情,可是北宮千寒並不是一個喜歡同情別人的人,雙瞳變成七彩色的;“說,是誰派你來刺殺我的。”

刺殺?難不成是正在爭族長之位的北宮家族的某位小姐?也是,哪一個家族的人會因將要得罪什麼人而放棄爭奪名利,北宮家亦是如此。

“小的”這馬車夫說話開始結巴,“小的真的不是來殺姑娘的。小的隻是路過這片竹林罷了,希望姑娘見諒。”馬車夫盡管結巴但還是說了實話,北宮千寒透過七彩瞳看見了潔白的心,便不再惱怒。

咳咳咳,一名白衣男子從模板中狼狽地爬出來,用袖子抖掉身上的灰塵,北宮千寒看那車裏的男子沒有大礙,幹脆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小心翼翼的抱起月兒用風元素飛遠了。

白衣男子狼狽但不失風度的問馬車夫那女子是誰,馬車夫如實相告。

“走,我們先回皇宮,避免那老賴子拿我開心。”白衣男子手中的綠色光芒快速融入馬車碎片中,轉眼間馬車完好如初。

“駕”的聲音回蕩在竹林之間。

北宮家——“好……好疼”月兒額頭上滾下了許多如同黃豆般大小的汗珠,蒼白的嘴唇無力的張著:“小姐,不要繼續了,我的命是小姐的娘救下的,死並不可怕。”

北宮千寒用手抵住要繼續說下去的月兒,一滴碩大的淚珠留在月兒的臉上。月兒的病怎麼樣了?北宮千寒用眼神示意大夫,她不想親口問出。

大夫不想欺騙年幼的北宮千寒,雙手抱拳回答道:“月小姐的病需要用好要用好藥調養2至3年才行。”

就在此時,北宮千寒聽見外麵的孫嬤嬤在叫她知道要發生一些非常無聊的事,這想著如何推脫,卻沒有料到月兒拉住了她的袖子讓她一定要去,北宮千寒心一軟,一口答應了下來。

披上桌上的藍色披風,擦幹淚痕,自己梳了一個簡單而不失大氣的雲飛簾(一種發型),插上一支寒酸的藍蝶步搖便出了門。

“你說說,你啊你,你就這樣去見王爺,”孫嬤嬤嫌棄她那未施粉的臉,“人家王爺玉樹臨風,瀟灑無比…。你就這樣去見他,真丟我的臉。”(此處省略一萬字)

北宮千寒擺擺手,示意孫嬤嬤不要說了,孫嬤嬤也了解她家小姐乖乖的閉上了嘴。

“罷了。”北宮千寒並不是想要為難或指責孫嬤嬤,她讓孫嬤嬤帶路,省的她被人嘲笑路盲。孫嬤嬤依然沒有放棄給北宮千寒講王爺,自言自語地說著,走了好大一段路才發現後麵一點聲音都沒有,回頭一看。

人呢?

“小姐您快回來啊,不然老爺子要罵我照料不周!”某嘴貧正跪在地上,哭的別有一番風情。

在某後院裏——消失的北宮千寒正在走來走去,眼色深沉,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清宛,我有事找你。”北宮千寒低吟一聲後,一隻全身成藍色的‘小鳥’飛來,落在北宮千寒的肩膀上。

小鳥有一身湛藍的羽毛,尾部還有一撮長長的白鳳羽,深藍如大海一樣的眸中有一絲懶惰。“什麼事?我不要廢話。”小鳥也語氣有些傲人,爪子不耐煩的在窗台上劃了幾下。

“按師傅說的,嚇一嚇北宮家的人。”北宮千寒的玉手纏住一縷青絲,嘴角微微上揚,驚豔至極,“給我一下國師的那張麵貼,除了皇上,沒有人能認出我。”“這就對了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豪爽。”清宛並不嘰嘰歪歪,一副女漢子的模樣,隻可惜她是隻鳥。

清宛用嘴甩給北宮千寒一張薄薄近似於透明的膜,這就是國師的臉。

望著飛走的清宛,北宮千寒不禁低聲道謝:“謝了清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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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有些倉促,描寫不是很到位,應該沒有語句不通或錯別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