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心甘情願獻身於我,一場金錢下的交易罷了。”裴平顏也被她激得口不擇言了。
那也是你心甘情願獻身於我,一場金錢下的交易罷了……
江宛如聽到了他的這句話時,腦海中一片空白,她隻有這一句話,在翻來覆去的叫囂著,她也總算明白了他的心意,她不過是一個不堪如目的代孕女人,也不過就是他女兒的生母罷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金錢下的一場交易,你情我願的一場交易,卻留下血和淚的控訴,還有永遠也無止盡的痛苦而已。
江宛如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望著他,她就仿佛是一具雕塑,沒有了生命,亦沒有了思想,隻供人看著而已,任風雨吹淋而已。
裴平顏一看氣氛頓時到了臨界點,他才方知自己說了什麼,可是,話已出口,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難已收回了,他氣餒不已,就算他隱瞞了孩子的真相,給她很多很多的時間來愛他,結果就得到一句,她從來就不愛他!
他也已經無話可說,既然是從來就不愛,那麼現在的彼此傷害,又曾是為了哪般?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氣氛,也凝重到了極點。
裴平顏轉過身,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江宛如一個人,她的身軀慢慢的從牆上滑落,然後坐在了地上,雙手抱膝,任自己一人在這黑夜裏。
她在這一夜裏,想了很多很多,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裴平顏從來就沒有愛過她,她隻是他的生育工具,但是他又不準她逃離,她卻還傻傻的想再替他生一個孩子!
所有的隱瞞,在這一刻,都變成了江宛如的猜想,她這一生,也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
第二天早上,江宛如要出門去上班,門卻還是被鎖住,她見這個男人故伎重施,又開始對她進行禁錮時,她真的是氣不打一出來。
“裴平顏,放我出去!”江宛如踢著門,在房間裏大聲吼道。
管家趙海波上了二樓來,趕緊拿了鑰匙開了門,她以為江宛如一時打不開門,誰知道,江宛如一出門,便跑去了裴歡歡的房間,“張姨,歡歡呢?”
張姨正在整理著房間,“少奶奶,大小姐一早和裴先生出去了。”
“什麼?”江宛如兩眼一黑。
他不給她看女兒,他正的絕情至此,他就是不給她看女兒,江宛如一時站立不住,等穩了穩心神之後,她向外跑去。
“少奶奶……”
趙海波發現情況不對,馬上去追,江宛如隻是說:“我去上班了,已經遲到了。”
“可是,少奶奶,你的臉色不太好,很蒼白……”趙海波還沒有說完,江宛如就道:“我沒事!”
她走了之後,裴平顏抱著裴歡歡回到了家,趙海波連忙將江宛如的事情說了一遍給裴平顏聽,裴平顏火冒三丈:“誰讓你開門的?”
“我……”趙海波此時方知是裴平顏鎖了門。
裴平顏去車庫開了車出來,一邊打電話給張恒:“馬上派人去找江宛如,她應該是去公司了。務必保障她的安全,我馬上到!”
張恒立刻派了手下的弟兄們,向江氏公司樓下奔去。
而此刻,江宛如正搭出租車回公司上班,無論如何,她現在要領導著江氏公司。
她還沒有到樓下的時候,就有人撞上了她的這輛出租車,她向前一撞,差點撞到了頭。
而此時,馬上有人前來敲打她這輛車的玻璃,江宛如和司機都嚇了一跳,眼看著棍子要落到她的身上時,裴平顏開車追了上來,將要打她的人撞飛了出去,並馬上停車,將她從出租車裏提了出來,丟進了他的車裏。
“你嫌命長,是不是?”他吼了一聲。
江宛如驚魂未定,她倒在了車後座上,“我死在了外麵也不關你的事!我要下車,我不要再見到你……”
她說著就去拍打車門,裴平顏將車開得飛快,根本不去理會她說什麼,很快,他將車開到了新別墅這邊。車一停下,江宛如在他打開車門時,就跑了出來。
可是,她哪裏跑得過裴平顏,才沒有幾步,他就將她捉住,然後握著她的腰,抱上了二樓的臥室裏。
“現在沒有我的命令,你休息踏出房間門一步!”他將她丟上了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