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班吧!”他對員工雖然嚴格,但也不苛刻。
鄭紅顏彎唇一笑:“是!總裁。”
鄭紅顏快樂的走了出去,終於如願以償的進入了裴氏公司,而且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她當然是快樂得,況且能和父親都讚歎的好男人一起工作,她更快樂了。
裴平顏當然沒有去留意她的心思,他隻當她是秘書組的某一個秘書罷了,直到工作到深夜,他抬頭望了望天,估計江宛如坐的那班飛機快要降落香港機場了,他才起身開車回家。
江宛如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之後,在香港機場下機之後正是淩晨四點鍾,她搭車過了海關直奔愛琴海灣,回到家已經是天色大亮,她看著坐落在海邊的豪宅,就算心裏不想進去,可雙腳還是移了進去。
她一走進客廳,裴平顏正坐在沙發上,他的煙灰缸裏還有剛剛掐滅的煙頭,他一開始並沒有看她,過了一陣才抬頭望她,雙眸幽深的不見任何波瀾。
江宛如亦看著他,兩人相距大約五米開外,一早本來在忙碌的家丁們此時都被趙海波叫走了,整個客廳隻有裴平顏和江宛如兩個人。
“舍得回來了?”裴平顏先說話,但語聲非常的冷漠。
江宛如知道他還在生氣,她不敢惹怒他:“是!我回來了。”
“過來!”他像一個君王一樣厲聲下令。
江宛如雙腳像灌了鉛一樣,每走一步都覺得痛苦萬分,但逼於形勢又不得不向他走去,對於一個呼風喚雨任其主宰著金融市場的男人來說,他就是江家的帝王,他的一句話他的一個手勢,就能令金融海嘯再翻浪潮。
她站在離他三尺的距離,再也不肯走近,隻是害怕又提防的看著他,卻看到了他臉上譏誚的笑容,他薄唇一勾:“對於一個在外麵過了一星期的女人,我還沒有興趣碰她肮髒的樣子!”
江宛如眼圈兒一紅,她見識過裴平顏的毒舌,她也沒有解釋,也不想解釋,解釋得越多,越會被他挖苦得無地自容。
裴平顏對於她的沉默,並沒有就此作罷。他也沒有要她再靠近,而是再次點燃了一支煙:“真不想做裴太太?”
江宛如一驚,說心裏話,她怕做裴太太,可能對於天下女人來說,那是個令人覬覦的位置,但她知道她要的不是那些,盡管他會給她些許的柔情,但更多的是他的霸道令她招架不住。可是,她不敢說,她亦知道她說什麼都是錯。唯有,沉默著。
“江宛如,我在問你話呢!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裴平顏一拍桌子,語聲冰冷穿透她的耳膜。
“我不敢說!”江宛如嚇得一抖,緊咬著唇。
“說!”裴平顏大吼。
江宛如害怕的馬上流著淚:“江氏公司的命脈握在你的手上,我哪敢不做!”
裴平顏冷眸一凝,然後伸出手彈了一彈手上的煙灰,沒有江宛如想象中那般生氣,道:“我從此以後不動江氏公司。”
江宛如一怔,她當初和他結婚,就是因為他用江氏公司來威脅著她,現在他卻承諾說再也不動江氏公司,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他在她上飛機之前還控製著江氏的股票,現在卻說放了江氏公司。
“真的?”她鼓起勇氣問他。
“我有對你說過假話嗎?”裴平顏眯了眯眼。
他的這個表情,江宛如真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心裏在想什麼,他的道行太高了,她根本不能企及,但她馬上控訴他:“你有……”
“我有?什麼假話?”他一挑眉,有些邪魅。
“你明明就是有!”他居然還不承認,江宛如跺著腳。
他也不辯解,靜等她細細道來。江宛如被他盯得臉蛋一紅,她又嬌又羞:“你在婚前答應過不碰我的!”
“這個呀……”男人邪魅的笑容浮了上來,然後長手一伸,風卷殘雲般的將她勾進了懷裏,然後壓在了沙發上。
江宛如見他前一刻如冰,後一刻又如火,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這個男人,但是這個姿勢,卻令她異常的尷尬。
“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男人已經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幾天沒有嚐過,她依然是那般的生澀,但卻更加的迷人,而他的大手也沒有閑,從衣擺處滑入,像靈巧的毒蛇迅速捉住了她一對柔美的柔軟,並將毛衣和一起推高,露出了晶瑩如玉的雪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