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
不能動,但之後的過程很清醒,他撕咬撞入,一下一下,無法忽略,疼痛傳來。
韓極聲音顫抖,舔舐耳垂,“虢,你是我的。”。
唇吻上因疼痛緊皺的眉心,“這是我。”他捏起我下頜,力道幾近碎裂。很久,泄在體內。
身體知覺漸漸恢複,能動時正在馬車內。
韓極覆上我唇,開始廝磨,舌尖伸進變了味道。
他說滅了錢白一家。人被屠戮,火光彤彤,我不信錢白會死,他眼睛大笑,引著我的手摸上一顆頭顱,說殺他費了一番功夫,現在韓家的勢力更大了,我逃不掉。
院落很好,每日裏茶水糕點都是他端進來的,我見不到一個人。有人說,在絕望的時候,歹徒對你微笑,待你親切,你會感恩戴德,人質情結。有些傷痛是蝕心的,每天入夜便會來提醒……
no。25
有時不入夜也會來,風吹著寒涼越來越涼。
一些事情並不是你想,就可以製止,我多了一個“妹妹”,韓極的妾室,差不多忘了她的時候,闖了進來,那頤指氣使的樣子我永遠也忘不了。
入夜,韓極的樣子我也忘不了。
美如玉的指間提著一顆人頭,正是中午生龍活虎的人,雖已死,可眼睛睜得大大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如藤蔓依附他,終有一日如枯藤死在他手裏,一個不能決定自己生死的人,該怎麼辦?
韓極手上的頭還在滴血,她手上染的血再多都沒我們的多,也沒她自己流的多。
“你打算什麼時候也這樣對我?”
韓極呆了,扔下頭顱,裏麵的血如獄火,咚的一聲,滾了滾。
傾下身抱住我,全身僵冷,怔著,“一生一世,始終未變。”
突然笑容綻開,燦若妖嬈,“虢,乖~我已經瘋了,你也如這般對我說‘一生一世始終未變’好不好?”
我說不好,他的眼睛神經質的轉了轉,“虢……”
像個玩偶,渾身的痕跡,有的出血,我的臉色慘白,他退出,仍如硬鐵。或許連一個玩偶都不如。
no。26
黎明光束,韓極覆身而上,輕吻額頭。身下的人顫動,麵色如紙。他捋一捋我發絲,翻身離開。說,等他回來。
蒼穹黝黑,光澤被束縛,淒清如墨。
韓家的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聯絡方式,但韓極熟悉。這是我第一次放出信號,在覺得安全的時候。又過一夜,枝頭鸚鵡飛來,叫的聲音卻如黃鸝,十下脆鳴,心中的大石終落。
半年的時間異常乖巧,韓極心疑,但時間長了卻越發欣喜。
在一次唇舌相纏後他離去,力氣漸漸恢複,接應的是季選,離開時火光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