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人生若隻如初見,有的關係會很糟(1 / 2)

no1。

緋紅的光,羽白衣衫。美人?可惜他是個男的。

即使身邊有我父母,他仍顯孤單,在我眼中這是饜食不足。父母對他好,我厭煩。他回以不喜歡。很多事情都無可奈何,不愛也要試著愛,在蝦的地盤,龍要曲著。

我倨傲奪走他的一切,他手抓緊床單,劉海遮住眼眶。他在試著和我友好,父母在試著給我調解,我顯得那麼突兀,是從奶奶家不告而回的。有人鳩占鵲巢,是誰?他從後麵走來。我盯著不屬於自己的簪子,沒帶錢。

他輕笑,“想要嗎?”

我點頭,韓極拿起一個盒子,拉著我,向前跑。很享受過程,很久沒這麼跑過了,若享受結果,必定欠罵。

沒問過他的來曆,像張白紙,但白紙以前的原料你知道嗎?

還是暗紅色的影,殘陽如血的光,幾個人,明晃晃的砍向他。第一次知道刀光劍影的含義,卻已經不容分說的見血了,誰會在宰你之前先喊一嗓子?

丟下盒子,砸向那些人,微不足道。他會些功夫,在金屬片裏三拐兩拐。現在,我連白紙的成分也不知道。

no2。

他跑,我跟著他跑。

那些人的刀子不躲我。在貓貓遊戲裏有很多輪回,人要躲起來,被找到了,這個輪回就結束了。

離家不過百尺,回去,那裏安全。

他拉著我,蔑笑。清淺的眸子裏,我卻讀出了鄙夷。伏在山坡上,我信了,光強到一定程度,很遠也可以看得到。草叢遮著,妖嬈紅火,燃得旺盛,家是廢墟。

那如血的焰火多變,襯得夜空唯美。我木然走,胃裏一陣幹嘔,直到吐得什麼也不剩,仍想吐。他把我拽走,厭惡的表情讓我又故意吐了一次。他冷笑。

沒日沒夜的或跑或走,三天粒米未進。

沒有敢去處,家被燒了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他倚牆,恥笑,“隻是這樣就讓你覺得天下之大,無容身之處?”言辭不鋒利,所以我也沒感覺。

欠的就要還,他欠了父母的。就像父債子償,我被他養。

韓極說他的叔父殺了他的父親,又娶了自己的親妹妹。對外稱他的父母病死,孩子失蹤。

因為我不好養,他帶著我回去。仁至義盡。

韓極的叔父暴虐,好虐殺。

他故意讓我被注意到,留下一句話,“你隻剩下這張臉有用。”奧,對了,忘了說了,他欠父母的早還了,盡管禍是他的身份惹得。留住我的命,仁至義盡啊仁至義盡。

no3。

現在,他說,該我還他了。

把我塞進他叔父的刑室,裏麵一水的刑具。他叔父好虐殺,猶好虐殺漂亮幼童。認為,那是美的藝術。我九歲。

閉眼前盡量想著生生死死。人生無常啊!但閉不上眼睛,中年人正拿著辣椒粉,試圖喂進我的眼裏。那把刀停留在眼瞼上,銀色的麵跳動著渴望。

我學著他的病態,閃耀光芒,“有更好玩的~”

瞠大眼睛,說,“迫使美麗的孩童自己將辣椒粉擦進眼裏,扭動身體,劃破皮膚,那才是美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