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白把首飾盒放到一邊,擁著她,說道:“紅兒,雖然我心悅於你,但是我這個人笨,下次這種事情,你能好好聽我解釋嗎?”
許紅沉默著,覺得有些困難。
因為見著秦秋白與那個女郎站在一起的時候,心裏就是一陣的煩悶,不但心口,就連耳朵都像是被堵住,一點也不想聽他的聲音。
“若是可以,你大可以不跟女子一起,我也不會這樣了。”她說道,承認了自己的不舒服。
許紅為他吃醋,秦秋白心裏自然高興,他道:“我盡量,但是有時候工作需要,我也沒有辦法。”
許紅皺了皺眉頭,“你工作還需要接近女郎?”
她以為,軍中都是男子,沒有女子。
“有時候要保護國家的一些重要人物以及他們的親屬,那我不能控製男女。”秦秋白撫摸著她的一頭黑發,然後說道:“不過你放心,如果有這樣特殊的任務,我一定會告訴你。”
許紅甚至想要說不能與她們有肢體接觸,但是說出口,就是明顯承認了自己的醋意,於是她忍住了。
站起來,撿起地上的書包。
剛才秦秋白急著親吻她的時候,把她的書包弄到地上。
她打開,秦秋白見到她拿出兩根毛線針。
他驚訝道:“你已經織了那麼多。”
許紅手上的圍巾就差兩行,她坐在楠木椅上,道:“這幾天一直在織。”
她的動作算慢的,芳華早就織好了一條,甚至織得比她的漂亮。
楠木椅是單人椅,秦秋白愣是坐在她的身邊,許紅身形嬌小,坐兩個人倒是可以,但是這樣,她十分不自在。
因為與秦秋白的距離十分近,近到隻要她抬頭,可能就能觸碰到他的臉頰。
許紅努力的不讓自己亂想,見他的手挑起圍巾看,便局促解釋說道:“我織的不好。”
秦秋白見她的用心,兩隻纖細的手指也是紅紅的,偶爾被毛線針給刺一下,雖然不會出血,但是看著也疼。
不管好不好看,在他的心裏都是最好看的,因為這是許紅的心意。
“好看得很。”他親了親她的臉頰。
許紅把最後一行織好,收針,然後說道:“好了。”
她把圍巾遞給他。
秦秋白拿起來,許紅的臉又是一陣的紅,火燒著一樣,道:“你還是別戴了,這個不好看。”
因為織的不好,圍巾的兩邊都是不對稱的,有的突了出來,有的則是縮了進去。
總的來說就是,參差不齊的感覺。
許紅後悔在他的麵前織圍巾,若是可以,重新拆了織,應該也比這個好。
“我覺得好看。”秦秋白眼中不見一點嫌棄的神色,而是把她織的圍巾往脖子上一放,道:“好看嗎?”
長度倒是剛剛好合適,因為張媽幫忙算過的,但是這好看……
許紅違心不了,搖頭道:“不好看。”
顏色與他的軍裝的確是合適,可是這款式,她垂下眼眸,沒有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