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愛吃好吃的,但是也不是貪吃,沒有人不懂這些禮貌。
看著她說得一本正經,秦秋白就想笑,為什麼吃了個鮮花餅,挺精明的一個小女人,就變得這樣木訥呢?
“紅兒,若你是我的朋友,林嫂會喜歡你的。”秦秋白說道。
許紅細口品著花茶,然後站起來,說道:“秦長官,我要走了。”
她不是不明白秦秋白的意思,是太明白,反而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
秦秋白依舊坐在木凳上,道:“林嫂已經在給你準備晚餐,吃完再走吧。”
“我……”
“你想拂了林嫂的一番心意?”秦秋白又把話堵住她的嘴巴。
許紅自然不會拂了她的一番心思,感覺自己被強留在這裏了,她懊惱的看著他,“我也要給家裏打一通電話。”
“電話在裏麵。”秦秋白說道,站起來,牽起她的手。
他的動作很自然,仿佛是在心裏演練過千萬次一樣。
許紅想要抽出手,“我可以自己走,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我怕你弄丟了。”秦秋白牽著她的手穿過回廊,走到客廳裏麵,許紅又是被這裏麵的裝飾給吸引住。
“你這裏也是按照你母親生前喜歡的裝修來布置嗎?”她對這裏喜歡極了。
有一套完整的楠木家私,接近窗口的地方還有一個秋千木椅,午後陽光透進來的時候,若是坐在上麵曬著太陽,十分舒服。
“差不多。”秦秋白牽著她的手走到電話旁邊,說道:“這裏就可以打電話。”
許紅抿著唇,她是走不了,隻能給家裏打一通電話,免得他們擔心。
是張媽接的電話,她表示會吃了晚飯再回去,讓張媽不要擔心。
張媽關心她的事情,在問她跟誰吃飯的時候,許紅眼睛也不眨,說道:“張媽,我跟同學吃飯。”
她下意識的不想讓張媽知道自己是留在秦秋白家裏吃飯。
上次他送了一堆旗袍過來,但是也沒能讓張媽改觀,所以她不願意讓她擔心。
因為心虛,許紅沒有繼續跟她說話,而是掛掉電話。
秦秋白笑了,道:“我們家紅兒也會撒謊了。”
許紅瞪了他一眼,現在才說道:“誰是你們家的,不知羞。”
秦秋白無所謂的,看著她如同小老虎一樣張牙舞爪的,就十分開心,道:“紅兒,你家人不喜歡我?”
“誰的家人喜歡流氓?我家人不喜歡,我也不喜歡。”她間接在說秦秋白是流氓。
“我若是流氓,我也隻對你流氓。”秦秋白牽著她的手,坐在楠木家私上。
因為快要入秋,林嫂已經忘楠木家私上鋪了一層薄薄的毯子,免得涼著人了。
許紅摸著毯子上的繡花,覺得好看,又聽見秦秋白說道:“這都是林嫂繡的。”
“你這個長輩真本事。”許紅道,就連張媽,也不一定能繡出這麼好看的花朵。、
“紅兒,什麼時候你才滿十八歲?”秦秋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