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一眼便喜歡了這件旗袍,於是定下了這個旗袍,心裏歡喜得很,又選了幾匹布料,讓三娘量了身,選了花。
“三娘,拜托您了。”她現在對三娘的繡工十分信任。
三娘抿著唇笑道:“小姐放心,我以前就是幫秦長官的母親做旗袍的,這次他帶您過來,那肯定是說,您對於他來說意義非凡,我一定會盡心把旗袍做好。”
“母親?”許紅微微一頓。
“是呀,秦長官沒跟您說過嗎?他的母親,就喜歡我這裏的刺繡,以前別的地方的刺繡,她老人家都不樂意,所以每到換季,秦長官都會陪她過來,十足的大孝子。”三娘又歎息一聲,“聽說,幾年前,他的母親便過世了,等不到這太平盛世,所以,我也有好些年沒見到秦長官,沒想到,今天他會帶您過來。”
許紅想到剛才還以為秦秋白經常待女人來,她覺得自己在心裏頭,好像一直把他當成了一個放蕩不羈的軍官,沒想到他不是。
她微微臉紅,因為羞愧,羞愧自己對他先入為主的看法。
許紅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旗袍,本來高高綁起的馬尾,也盤了一個發髻。
秦秋白看著她走過來的樣子,呆在那裏。
他的許紅,很美,美的無法用世間的言語來形容,一身淡青色的旗袍,讓她的精致與美麗全部展露出來。
不像別人那樣隻有單純的妖嬈,除了妖嬈明媚,還有那清純動人。
每走一步,散發出來的魅力,足以讓世間的男人瘋掉狂掉。
三娘站在一旁微微一笑,“小姐真是好看。”
“有選布料嗎?”秦秋白看著她,眼睛不曾挪開,低聲問著,聲音帶著幾絲的溫柔與波瀾。
許紅點頭,“選了,三娘,拜托您了。”
秦秋白對著三娘說道:“三娘,等會兒我副官會把錢送過來,還有,旗袍做好以後,麻煩到我的府邸通知一聲。”
他可不能讓三娘直接把衣服送到許紅家裏,不然,這樣便少了一個接觸她的機會。
三娘點頭,道了一聲,“好的,秦長官。”
秦秋白吩咐好一切,便拖著許紅的手,說道:“戲也快開始了,我們走吧?”
許紅羞紅著臉,抽出手,輕輕點頭,像個矜持的少女一般,道:“好。”
兩人從胡同深處往外走去。
許紅很美麗,路邊那些小攤商販的目光紛紛落在她的美麗上,倒吸一口氣。
秦秋白很是驕傲,他看著的女人,是如此的美麗,就是這些平常的男人,也挪不開視線。
可是,他又不爽,隻想把許紅收入他的軍大袍中,不讓那些人覬覦她的美麗。
許紅的美麗,隻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許紅沒想那麼多,換了一身旗袍,想到等會兒看戲,見到自己喜歡名家,便不會太失禮,腳下的步伐也是輕快了許多。
到了車邊,副官推開門口,恭敬道:“長官,許小姐,請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