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別過頭,繼續看著天花板。
聽著空氣裏的安靜,橋楚又不安的動了動身體。
她現在感覺心髒被無數隻螞蟻啃咬一樣,細細密密的酥麻,難受的很。
以前都不會試過這麼的難受,身體,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了。
橋楚心裏知道,卻無法說出來,隻能夠默默的忍受。
秦佑珂聽著她細微的舉動,伸出手打開燈。
“啪嗒”一聲,床頭燈亮著。
橋楚眯起眼睛,有些不適應突然而來的燈光。
秦佑珂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皺著眉頭,“小楚,你身體不舒服嗎?”
手,探在她的額頭上。
秦佑珂手心也是熱熱的,探在橋楚的額頭上,卻給她帶來一絲異樣的感受。
他別過頭,勉強的忍著身體的那些穀欠望,說道:“我沒事。”
秦佑珂見她這樣堅持,隻好關上燈。
橋楚繼續在黑暗中受著煎熬,不太強烈,但是卻細細密密的。
那種感覺,就是想要身邊的男人來幫自己紓解。
側過身子,她看著男人。
想起今天才說不要讓他做那樣的事情,但是現在自己,卻是那般的難受。
“秦……”橋楚的聲音斷了,恨透自己的自製力。
白活了那麼多年,一點自製力也沒有。
床動了一下,秦佑珂轉過身,與她對視。
兩人熾熱的氣息,互相交纏,都是散發著同一種信號。
秦佑珂知道,她忍不住了。
剛好,他也忍不住。
“怎麼?”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份蠱惑。
“我難受。”橋楚輕聲低說,帶著無盡的委屈。
秦佑珂輕輕笑了笑。
她紅了臉,立刻起床。
秦佑珂愕然,“你要去哪裏?”
“我去洗澡。”橋楚頭也不回的走向浴室,她不能這樣就低頭認輸,今天的不對勁,肯定是吃了什麼。
隻不過不是催情藥,她暫時也想不到。
男人不是洗澡就能舒緩自己的穀欠望麼?她相信自己也可以,而且,背後也是濕漉漉的,難受的很。
她坐在浴缸上,泡著溫水,她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直接泡著冷水。
身上的瘙癢還是沒有消息,橋楚紅了眼睛,感覺到難受的很。
她紅了眼。
秦佑珂推著浴室的門走進來,“小楚,你沒事吧?怎麼聽不見水……”
聲……
他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瞬間,渾身血液,不禁沸騰。
水滴在她的皮膚上,肩膀處還殘留著他弄出來的曖昧。
橋楚尖叫一聲,“你怎麼進來了?”
秦佑珂的目光依舊看著她,“你進了浴室那麼久,我以為……”
橋楚又氣又惱,身體依舊難受,她命令著,“轉過去。”
“小楚,你的身體,我哪處沒有看過?”秦佑珂這麼說道,但還是轉過身,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他愛著的女人,依舊這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