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女主人,她不稀罕。
下了樓,秦佑珂的悍馬早已經沒有停在那裏,橋楚心裏恍然,也是,他現在這個時候要回到軍區主持大局。
看了一眼停在路邊的賓利,她路過,認出裏麵的司機死阿良。
挺俊的一個小夥子,怪不得辛雨竹也把持不住,她搖了搖頭,直接走到等計程車的地方,攔了一輛車。
把行李放在後備箱,她對司機說道:“豪悅酒店。”
現在她是真的沒有地方可以住了,但是卻無比的開心。
至少酒店的門,駱天馳不能說開就開。
橋楚到了酒店沒有多久,駱天馳就打電話過來,“你在哪裏?”
“酒店。”橋楚接過前台遞過來的房卡,收好自己的身份證。
“傭人說你搬出去了。”駱天馳的語氣有些陰沉,她居然敢自己搬了出去。
橋楚聽出他話語裏的不爽,輕聲問道:“難道你的傭人沒有告訴你,我為什麼會搬出去嗎?”
她猜測傭人沒有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畢竟辛雨竹是駱天馳的老婆。
傭人自然是聽辛雨竹的。
“什麼意思?”駱天馳隻是聽到了傭人這麼說,就以為是橋楚自己堅持搬出來的。
橋楚按下電梯,“我想你質問我之前,要問問傭人詳細的情況,問問她為什麼我會搬出來,或者,你也可以問問的你的夫人。”
她知道辛雨竹不會亂說話。
有她之前說過的那些話,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應該清楚。
駱天馳冷哼一聲,“我先去問清楚,橋楚,如果是你自己堅持搬出來的話,我一定饒不了你。”
橋楚無所謂一笑,“那就請駱總你查清楚吧。”
她掛掉電話,走到電梯裏。
她入住的是酒店的總統套房。
走到客房裏,她沒有心思欣賞套房裏華麗的裝飾,而是把門反鎖,把手機關機,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
軍區。
楊中校敲了敲秦佑珂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什麼事?”秦佑珂陰沉著一張臉,氣壓十分低。
楊中校已經習慣,反正橋楚跟他離婚後,每一天都是這麼的低沉。
“首長,剛才您派出去的人彙報說,橋小姐自己搬離了外灘嘉園,現在入住了豪悅大酒店。”他彙報道。
秦佑珂眼中閃過一抹光,早上才對她說了那些話,現在就搬了?
“有沒有說為什麼?”他的心裏有抹希冀,希望橋楚是因為他的話才搬離的。
“還在調查,不過我們的人看見是駱夫人上去了,然後沒多久橋小姐就拖著行李下來。”楊中校也不敢隨意猜測,畢竟橋楚對於秦佑珂來說,很重要。
“她搬離的時候神情有沒有異樣?”秦佑珂的臉更加陰沉。
他都舍不得欺負的女人,更是不能讓別人去欺負。
楊中校遞過一疊照片,上麵全是橋楚,“這是我們的人拍到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