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不是他誤導橋楚的,而是橋楚在催眠過程中自發的,讓他驚訝的是,橋楚在夢裏的時候,一個人分飾了幾個角色。
夢裏的情景,她子啊不經意之間,全說出來了。
而高述,則是用錄音筆記錄了,這裏麵的內容,大概就是溫晴兒想要知道的。
溫晴兒大喜,剛結束了宴會,她正坐車回家,卻聽到這個好消息。
“高師兄,你現在在哪裏?”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
“我在你家門口等你。”高述想了想,說道。
“好,我也剛好在往家裏走。”溫晴兒說道,讓司機加快車速,“開快點。”
“是,小姐。”
溫家門口,高述把車停在路邊,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把錄音聽了一次。
大概能夠從橋楚的夢裏總結到這些事情,橋楚孩子的父親是秦佑珂,而她之前說孩子被人綁了,很可能就是駱天馳。
原來,這背後是這麼有意思的。
高述把錄音筆收好,他沒打算把錄音外漏,隻要讓溫晴兒知道這兩歌事情就行了。
這大概就是他最後一次幫她了。
他是一個有職業操守的醫生,做了那麼多已經違反了職業守則,而且這些就是溫晴兒想要的,後續治療橋楚,是他的事情。
橋楚能夠在催眠的過程中,出現分飾的現象,那就說明,她的心理狀態已經出現了一定的混亂。
溫晴兒敲著車窗的聲音讓高述清醒過來。
他剛才分析著橋楚的情況,已經入了迷。
推開車門,他把車門關上,手上空空的,依靠在車邊,說道:“師妹,你回來了啊。”
“是呀,師兄,東西呢?”溫晴兒笑眯眯的伸出手。
“什麼東西?”高述眉頭輕輕皺著,看著她打扮得十分豔麗,跟橋楚剛好是兩種類型。
“你剛才是跟那人治療了吧,錄音筆呢?還是說你已經把錄音備份發到我的郵箱了?”溫晴兒問道。
高述搖頭說道:“沒有錄音,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她孩子的父親是秦佑珂,而且現在孩子應該處在危險之中。”
溫晴兒的表情一怔,她驚訝道:“孩子是秦佑珂的?怎麼可能?”
“我的分析不會錯。”高述堅持道。
“可是我查過這個女人,她就是今年才跟秦佑珂有所接觸,就算是有孩子,也不會已經一歲……”溫晴兒還是不相信。
“再說了,秦佑珂以前有喜歡的女人,他怎麼可能跟另外一個女人發生關係?”
高述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在她的心裏,秦佑珂就是那麼一個完美的男人嗎?
那麼他呢?
自從喜歡她以後,他就不曾碰過其他女人。
高述發現,自己的喜歡都是自以為是,在溫晴兒的眼裏,現在隻有得不到的秦佑珂。
“如果說,那個女人就是她呢?”他說道。
“你說什麼?”溫晴兒不相信聽到的。
“我隻是推斷,可以找人查查,能告訴你的,就隻有這些,晚安。”高述說完,拉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