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總教官的臉上露出一抹為難,頓了頓,才說道:“韓曼剛才哭著跑回了辦公室,說是剛才秦首長想要對她動手動腳,這件事,您看……”
韓曼?橋楚猜測就是剛才那個教官。
她的表情嚴肅起來,渾身散發一種壓人的氣勢,“您的意思是讓我去轉告秦首長讓他安分一些不要傷害女同誌?”
總教官搖頭,“不敢不敢,就是稍微提醒便罷。”
“您也知道,秦首長現在的職稱和頭銜,根本不是我們這些小教官能夠比的,所以我想……”
橋楚舉起手打斷他的話。
“您這個說話的意思,就是相信韓教官說的都是真實的?”
總教官摸了摸鼻子,“是這樣的,韓曼在這裏任職一年多,我也清楚,她這個人,從來不會說謊言,更不會去汙蔑誰。”
“如果韓教官覺得自己受到了欺負,那我建議去找警察,然後找醫生以及發證來驗一驗,到底秦首長有沒有對她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橋楚語氣嚴肅,目中帶著哆哆的逼人。
“這事情沒有必要鬧得這麼大吧?”總教官的氣勢更弱。
橋楚皺著眉頭,“我親眼看見秦首長罰韓教官做深蹲,如果這是動手動腳,那恐怕韓教官的常識有所扭曲,我看不到深蹲前發生的事情,大可以找警察來解決,但是我先說明了,在國家法律裏麵,有一個罪名叫誹謗罪,我想,我可以代表首長來告韓教官。”
總教官皺起眉頭,韓曼是什麼人他最清楚。
急忙搖手,擔心她真的這麼做,賠笑道:“橋特工,我想都是誤會。”
“總教官,您是韓教官的上司,如果相信了她的片麵之詞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那就得不償失。”
橋楚說完,轉身離開。
回到辦公室,看著站在窗台前的秦佑珂。
她說道:“你都看到了?”
“看到,但是沒聽到,他對你說了什麼?”秦佑珂問道。
橋楚歎息一聲,看著那張俊容,“首長,有時候樣子長太好,也不好。”
“他說了什麼?”秦佑珂執著問道。
“剛才那個女教官對總教官說您非禮她呢,要告她誹謗嗎?”橋楚雙手放在腰後,故作恭敬問道。
“嗯。”秦佑珂點頭。
橋楚瞪大眼睛,“你認真的嗎?”
“她的話讓我的夫人生氣,就該給她一個教訓。”秦佑珂想到,剛才她在總教官麵前極力維護自己的樣子。
不但是他在保護她,她也在保護他。
“我想,您的夫人不會那麼小氣,而且她絕對相信您。”橋楚微笑道。
“說這麼多,還不是想我不追究。”秦佑珂說道,“還記得,當初那個天台嗎?”
橋楚記得,那個晚上,一起看過的星星,還有他那些流氓一樣的行為。
“秦首長是想要看星星嗎?”她眨了眨眼睛。
瞳孔處,如同星辰一樣,燦爛又美麗,如同漩渦,能夠把他吸引進去。
“我已經看到過最美的星星。”秦佑珂緊緊鎖著她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