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那時候不要沮喪著一張臉去借酒消愁,做好自己的工作,明天準時上班。”秦佑珂說道。
“上午不行,我想請一個假。”橋楚抬眸,她心裏的負麵情緒快要隱藏不住,急需要卸載,她需要一個人的幫助,也需要一個獨立空間。
秦佑珂麵無表情,“你要做什麼?”
“我要幫橋夫人一個忙。”橋楚抿著紅唇說道。
“橋夫人……”他重複了這三個字,私下裏,她連母親二字都不呼喚,“看來你的心,硬如鐵石,橋楚,你說,該怎麼治?”
她沒有回答,“請首長批假。”
“就一個上午。”他說完,冷漠外漏,深深的看了一眼橋楚,走了出去。
橋楚看著他離開的步伐,站起來。
待門關上的瞬間,她重重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曲著身體。
無力的感覺,從心裏開始蔓延,她抱緊了自己。
秦佑珂是生氣了吧?
肯定是生氣了,可是她卻沒有那個本事,跟他解釋清楚,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口是心非。
雙手緊緊抱著,她的手指掐入了自己的手臂。
一直到第二天,秦佑珂也沒有回來。
他是不會回來了吧……橋楚看著空蕩蕩的床位,心裏的情緒又開始泛濫,她捂著臉,深呼吸。
昨天跟高述重新約定了時間,她要抓緊時間過去,畢竟隻有半個小時。
橋楚強迫自己不去想秦佑珂的事情,洗漱好,直接下樓攔了一輛車往仁心醫院趕去。
跟高述已經約好,她直接被帶到了他的心理治療室。
推開門,高述已經坐在裏麵。
“高醫生您好。”橋楚眼中掠過一道驚訝,眼前的心理醫生看起來很年輕。
她以為寧夢這次會幫自己找一個比較年長有經驗的醫生。
高述正研究著她以往的治療筆記,聽見一聲清脆,他抬起眼眸,看著眼前的女人,微微笑著,“是橋小姐是吧,請坐。”
橋楚坐在沙發上,接受心理輔導的過程,她已經很熟悉。
看著他放在一旁的文件夾,她問道:“高醫生應該很了解我的情況。”
高述點頭,“昨天從你上一個心理治療師調過來的治療經曆,說實話,橋小姐,您的心裏情況從這本筆記上看,並不樂觀。”
橋楚微笑著,沒有回答。
“但是有這樣糟糕的心理狀態的人,很少是像您這樣的年輕人,通常都是經曆了重大變故的中年人比較多一些,所以看到您的時候,我比較驚訝。”
高述做了一些隱瞞,他並不驚訝橋楚的年齡,而是驚訝,溫晴兒所謂的競爭對手居然是一個容貌這麼平凡的女人。
“經曆過變故……”橋楚抬起眼眸,品味著這句話。
“高醫生,我想您接觸的病人還比較少,所以才會對遭遇變故會有年齡群限定產生了一定的誤會。”
高述發現,她的精神情況雖然糟糕,但是邏輯思維卻是清晰,跟正常人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