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看著他眼中的堅定,不像是在開玩笑,“駱天馳,你到底有完沒完?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你還想怎麼辦?”
“你給我帶的綠帽子,不會這麼算了,橋楚,當初我一大筆錢給你們家當作聘禮,到最後你跑去別人的床上歡愉,我就一點好處也沒有撈著,還掛了這麼一頂帽子。”
橋楚被他下流的話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駱天馳眯著眼睛看著她,就算是平凡的樣子,這個時候她都有一種特別,說不出來的特別。
“橋楚,你說,你承歡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放蕩,所以秦佑珂才會對你念念不忘?”
橋楚咬牙切齒,恨不得給他一巴掌,“無恥。”
“你隻有秦佑珂一個男人吧?一直離不開,難道你覺得他的活很好?其實我也很厲害的,要不你試試?保證你試過後,就不想離開我的床。”駱天馳的心裏憤怒著,語氣上,更加放肆的侮辱。
“滾!”橋楚的手,握起拳頭。
駱天馳冷笑,笑容的弧度很心裏的陰暗成反比,“你說,我把你沒死的事情公布開,你是不是就要離開秦佑珂了?然後,隻能以我妻子的方式,回到我的身邊。”
“你到底想怎麼樣?”橋楚憤恨的看著他,難道他還覺得他毀掉自己幾年的生活還不夠嗎?還要繼續嗎?
“等我的電話,我會來找你的,乖乖聽我說的,或許,我心情好了,還不會公布。”駱天馳輕輕拍了拍橋楚的臉,轉身離開。
今天他是主角,主角不能離開太久。
他借著抽煙的名義來到花園,沒想到收獲這麼大,至少她現在沒有借口去否認自己的身份。
看著駱天馳得意的背影,橋楚用力錘了一下牆壁,“可惡!”
回到宴會廳,她就看到了在舞池裏跳舞的秦佑珂跟溫晴兒,看來,她的懂事,的確為兩人創造了機會。
耳邊傳來的是,對他們兩人舞蹈的讚美,橋楚現在角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卑微的小醜。
是啊,他們都很好看,家境也很優秀,她橋楚,算得上什麼呢?
她拿起一旁的紅酒,連續灌了自己幾杯酒,也不看是什麼酒,隻管喝著。
她很難受,再被寧夢警告後,又被駱天馳威脅,最後卻看到這麼美好的一幕。
心,都快要被他們在一起跳舞的情景給揪出來。
橋楚無力靠著牆,手摸著自己的心髒,她這裏是怎麼了?她沒有心髒病史,卻疼得像犯了心髒病一樣。
橋楚撐著牆走出宴會廳,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她便知道,自己沒有留在那裏的必要。
反正是撮合,反正也是多餘的,她不如離開吧。
橋楚踉踉蹌蹌的離開酒店,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報上地址後,拿出手機。
酒精已經上了腦,她眯著眼勉強給楊中校打了一通電話,“喂,楊中校,首長在婚禮現場喝了酒,不能開車,麻煩你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