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感覺自己的體力慢慢被流失,每次被他親吻的時候,就會這樣,胸腔裏的氣,快要緩不過來。
而酥麻的電流,則是密密麻麻的傳過來。
秦佑珂感覺到橋楚快要緩不過來的時候,緩緩離開,讓她呼吸著,問道:“這次,你滿意了嗎?”
橋楚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什麼滿意不滿意,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沒了。
聽不到她的回答,隻有那喘息的聲音在耳邊徘徊,秦佑珂笑著,從她的身上下來,躺在旁邊,手還緊緊的握著她的腰。
“下一次,你再把我鎖在外麵,就沒那麼好說了。”秦佑珂說道。
橋楚沒有說話,心裏複雜的很,敢情剛才那複雜的吻,是他用來懲罰自己的?
轉過身,她背對著,感覺到後腦勺的目光依然灼熱。
,“首長,您不覺得…這床小了些嗎?”橋楚說道。
“是小了些,但是這樣子,更加貼近。”秦佑珂說道,身體故意蹭了蹭,讓橋楚感受到自己的渴望。
他不是柳下垂,隻是跟她躺在同一張床上,就有了那樣的感覺。
別的女人不會讓他這樣,唯獨是橋楚。
橋楚感受到男人的雄偉,更加不敢動,沉默著,她欲哭無淚。
“我別墅的床夠大。”秦佑珂在她的耳後說道,橋楚還來不及說,就聽見他說:“可是,你不願意來。”
“所以,我隻好睡在這床上。”秦佑珂說著,似乎很委屈。
可是心裏卻清楚,一點也不委屈。
哪怕這是一張單人床,隻要這樣擁抱著她入睡,他就覺得自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那樣。
幸福得很……
秦佑珂收緊了擁抱的力度。
橋楚被他這樣橫腰捏著有些難受,呼吸有些困難,輕聲求饒道:“首長,輕點。”
“橋棱,我還沒有真正碰你。”秦佑珂忽然壞心眼說道。
橋楚:“……”
秦佑珂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枕著,鼻翼之間全是她的發香,就是這樣的味道,比安眠藥,更有效果。
他的手俏俏的伸進她的衣服裏。
橋楚好不容易放鬆的神經瞬間繃緊,她以為他親吻過後就沒事了,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秦佑珂摸索到那個扣子,單手靈活的調開。
橋楚感受到胸前的束縛瞬間鬆了很多,她輕輕回過頭,看著男人,“你……”
“戴著睡覺不好。”秦佑珂說道,在裏麵的手退了出來,依舊環著她的腰,紳士得很。
橋楚沉默著,她本來也沒有戴著睡覺的習慣。
隻不過,想到這個男人可能躺在自己身邊,她總覺得把自己包的密密麻麻還不夠,還需要穿上這個。
而他的動作,無疑是讓她睡得舒服很多。
聽著身後那平穩的呼吸聲,秦佑珂似乎要陷入睡眠之中,而她,睜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空間。
看著窗戶,沒有一點點光,窗戶下,是那張薄荷綠的布藝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