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棱。”秦佑珂呼喚一聲,聲音的末端還帶著繾綣。
酥麻的感覺入了橋楚的耳朵,她宛如被電著一樣。
橋棱橋棱。
橋楚橋楚……
以前纏綿的夜裏,他總是這麼呼喚著自己。
時隔多年,在午夜時分,她想著他的時候,還是會響起這樣的聲音。
橋楚雙腿發軟,慶幸著自己坐在沙發上,而不是站著。
不然,一定會摔著。
“首長……”橋楚的聲音帶著些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秦佑珂臉上的嚴肅忽然崩塌,露出一抹微笑。
橋楚看著他的笑容,覺得用傾國傾城來描述並不為過。
修長的手指一伸,他指著沙發上的行李袋,“這些行李,是我的。”
橋楚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我有時候會過來住,你幫我把行李收拾好。”秦佑珂又命令道。
橋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剛剛屈身給自己收拾了碗筷,現在去讓她幫忙收拾行李。
一秒鍾恢複貴公子的身份。
“首長,我受傷了。”她舉起自己的手,讓他看著剛才的傷口,還是他幫忙包紮的。
秦佑珂皺著眉頭,“手指受傷,就不能收拾了?”
橋楚認命,抬起他的行李,不重,似乎就隻有幾件衣服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而已。
她拿著行李走進臥室,宿舍有兩個臥室,但是隻有她的臥室有衣櫃這些。
因為這是個單人宿舍。
她打開衣櫃,看著自己都有服並沒有多少,要再裝上這裏麵的,也是可以的。
把衣服往旁邊放了放,她彎下腰,打開了行李袋,秦佑珂的衣服全部疊好放在裏麵。
清一色的黑白,他就沒有其他顏色的衣服。
很簡單,就像他的人一樣。
橋楚拿著衣掛想要把他的衣服掛起來,後一秒,一個從後麵的擁抱讓她停住了動作。
渾身的神經瞬間繃緊,橋楚十指,緊緊握著衣架子,心髒砰砰砰的跳著,伴隨著他吐在自己脖子旁的呼吸,她感覺到心跳,漏了一拍。
就像得了心髒病一樣。
橋楚快要被這種感覺而給逼瘋了。
秦佑珂隻是擁抱這她,沒有說話。
看著她為自己整理衣服的瞬間,那種溫情在心裏慢慢上升,他就知道,忍不住了。
過了良久,橋楚覺得脖子之間的皮膚快要被他熾熱的氣息給燙熟的時候,她慢慢挪動著身體,“首長,您能放開我嗎?”
秦佑珂的聲音沉悶,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不能。”
“您聽我說。”橋楚把衣服掛在衣櫃,一手伸到自己的脖子旁邊,抬起他的頭。
秦佑珂幹脆把頭枕在她的手上。
彎著腰,也不嫌累。
“我不知道您這是怎麼了?您忽然之間這麼對我,我有些害怕。”橋楚坦白道。
秦佑珂伸出手,輕輕摸著她的臉蛋。
“您能告訴我,您這是怎麼了嗎?”橋楚假裝鎮定,各種思緒讓心裏已經亂成一團。
秦佑珂鬆開她,把她的身體扳過來,背脊抵著另外一邊的衣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