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抵在秦佑珂的胸膛上,用力一推,想要逃出去。
秦佑珂立刻抓著她的手,沒有讓她順利離開。
“你做什麼?”橋楚驚呼一聲,雙手卻被他一隻大掌緊緊抓著。
半步也不曾踏出電梯,秦佑珂直接按著電梯,關上了門。
“首長,您要做什麼?”橋楚的手,被他的掌中的力度握得發疼。
他的力度很大,首長很燙,被握著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圈青紫。
橋楚的眼淚,快要溢出來。
她的神經明明變得不敏感,可是對著秦佑珂的時候,卻又變得這麼敏感脆弱。
有些想哭,可是橋楚卻不能哭出來。
“帶你去二十八樓。”秦佑珂說道,她還是不肯承認,是不是失憶過?
可是她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失憶,他開始懷疑,這到底是橋棱,還是橋楚。
是不是思念太多,才讓他產生這樣的錯覺。
一個眼睛長得太像橋楚的人,他就認為她是橋楚……
“我不去。”橋楚第一次,對他說出了不。
“由不得你。”秦佑珂眼眶發紅,她越是掙紮,在他的眼裏,就是越有鬼。
可是,正常的女人被這樣抓著,也會掙紮,是他的酒喝得太多,有些醉了嗎?
橋楚閉了閉眼,睜開的時候,是一貫的冷,“你你帶我去二十八樓做什麼?”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能做什麼?”秦佑珂沒有點明,他沒想著要她,隻不過想要讓她承認,自己就是橋楚。
“您很愛您的未婚妻。”她的心,忽然變得不平靜,“您說過,您不會做一些對不起她的事情。”
“如果她就是你呢?”
“……”橋楚心裏了然,他果然產生了這種懷疑。
“您喝多了,我跟您的未婚妻不過是眼睛像。”她說道,手緊緊抓著拳頭,指甲要齊掐進手心的肉,“如果您跟我發生了關係,我們的關係,就不會那麼簡單,您的未婚妻,也不會原諒您。”
一口一個您,她隻想秦佑珂不要那麼偏激。
執著於自己的懷疑。
“叮。”電梯門緩緩打開。
橋楚被他半拖著,來到二十八樓的總統套房前。
“這套房,是我後來長期定下來的,誰也不能進來,隻有我。”他拿出鑰匙。
橋楚絕望地閉上眼睛,心裏清楚得很,如果進了這個房間,等會兒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和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個房間裏發生的。”秦佑珂說道,門已經打開。
“我沒興趣知道你們的事情。”橋楚別過頭,手被緊緊抓著,她沒有辦法捂住耳朵。
不想去聽,不想去回想。
在無數個夜晚,她做夢夢見秦佑珂時候,還是會夢到那次的場景,醒來,卻是濕了枕頭。
秦佑珂沉著氣,把她拖進了總統套房,關上門。
“碰”的一聲,橋楚閉上眼睛。
她被他,抵在了門口。
“睜開眼睛。”秦佑珂打開燈,看著她絕望閉著眼睛的樣子,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