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莫靈似乎很有趣要跟她交換秘密。
“我上次在停車場看見他跟他的秘書在車震。”橋楚坦白說道。
莫靈撲哧一聲笑了,說道:“他的確是花心。”
“可是男人花心並不影響他們對一個女人的懷念,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是秦首長,不是嗎?”
她說的話的確有道理,橋楚點了點頭。
“我有個姐妹之前搭上過他的肩膀,你知道嗎?那個男人做的時候,要到臨界點,還會喊著他前妻的名字。”莫靈說的話,讓橋楚更是吃驚。
“怎麼可能?”橋楚說道,沒有覺得溫暖,而是一陣惡心,從心裏蔓延。
她的名字,在眾人以為自己死了以後,還要在他做得舒服的時候被喊出來。
這種感覺就像吃了一塊棉花糖,棉花糖上有一隻蒼蠅,黏糊糊地卡在了喉嚨,簡直惡心至極。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莫靈注意到了。
橋楚坦白說道:“隻是覺得,這個男的很惡心。”
莫靈掩著嘴巴一笑,“的確是,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報應的,男的惡心,好像就要斷後了。”
“什麼意思?”橋楚看著不斷在人群中攀談的駱天馳。
他意氣風發的樣子,一點也不像那麼落魄。
“他的未婚妻好像已經流產好幾次了,你說她懷上了保不住,這不是要斷後的意思嗎?聽說他的父母也為這件事惆悵著,但是吧,這個辛家的人哪裏好擺脫的,這個男的也不能在外麵落下種,不然東窗事發,辛家還不讓他們駱家給滾出金陽市?”
莫靈知道的的確多,橋楚算是過了一把八卦癮。
“為什麼那個駱天馳會看著我們這邊?”她問道。
橋楚抬起眼,駱天馳的確看著她們這邊。
她的額頭發脹,“他的好事,曾經被我破壞了。”
“壞人好事,他應該是在看你。”莫靈肯定道。
“然後我還把他給過肩摔了。”橋楚無奈得很,看著駱天馳一步步走進。
“有點厲害啊,橋特工,什麼時候你也教我一些格鬥技術,讓我去把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都教訓一頓。”莫靈笑眯眯說道,不太在意駱天馳的接近。
“要是有機會。”橋楚沒有拒絕。
莫靈跟那些交際花不一樣,她心裏明白。
駱天馳走過來,就算橋楚換了一身裝扮,可是他還是能夠認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他問道。
她不是秦佑珂身邊的一個警衛員嗎?現在卻穿著一身名牌,站在這個酒會上,警衛員有這麼好的待遇?
“駱總,晚上好。”橋楚選擇不回答他的問題,語言裏的疏離處處可以聽聞。
她甚至後退了兩步,就是為了保持跟他的距離。
駱天馳有些不爽,這個女人似乎真的很討厭自己。
可是不是他在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嗎?為什麼討厭跟被討厭的角色不是要相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