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臉色發白,穩住了身體不讓自己往後倒去。
他還是覺得在黑屋的時候,自己是存心勾引他的?
寧夢目光瞬間落在橋楚身上,她做了什麼?、
橋楚下意識搖了搖頭。
她沒有勾引秦佑珂,沒有……
看著寧夢那生氣的眼睛,秦佑珂忽然說道:“你的人我還不屑於碰。”
她的臉色緩和了些。
“珂兒,我這麼安排也是為了你好,這樣吧,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用她滿一個月還是不滿意,那隨意換掉。”她幫橋楚爭取了時間。
秦佑珂看著她,“你真的不是故意安排一個女人來我的床上的?”
“你不能碰她!”寧夢立刻說道。
秦佑珂的眉頭皺起,不能碰?他的眼眸,帶著玩味落在站在一旁的女人身上。
如果不是跟橋楚承諾過一生一世,他說不定會去忤逆一下寧夢。
“橋棱不是外麵的那些花花草草,你別碰,就這樣,一個月,一個月後你還是懷疑我用她來監視你,那她隨意你去處理。”寧夢放下咖啡杯,動作有些重,咖啡溢出了一些。
“要是沒有別的事情,那我繼續去忙,橋棱,你好好聽從秦首長的命令。”
“是。”橋楚低下頭,這樣算是被她強硬的保住了嗎?
她的心有些酸,以前到底是怎麼樣,才能讓秦佑珂這般的信任自己呢?
兩年不見,她發現,自己已經做不到了。
或許,不該回來的。
寧夢拿著手提袋,經過橋楚身邊的時候,說道:“你出來一下。”
橋楚看了一眼在悠閑喝著咖啡的秦佑珂,心裏像是被陣陣的冷漠給擊碎,她隻覺得,好冷。
走出門口,她隨著寧夢走了一段距離後,站在那裏。
寧夢雙眸帶著鋒芒,緊緊鎖著她,“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橋楚搖頭,雙手握著的拳頭發緊,“我什麼事情都沒做。”
“那珂兒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寧夢問道,秦佑珂總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那番嘲諷的話語。
橋楚把在金鎮市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隻是簡單說了,沒有細說。
“首長被下藥,跟我關在一個房子裏,但是後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她說道。
寧夢冷哼一句,警告道:“要是讓我知道你跟珂兒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後果你該很清楚。”
橋楚當然清楚。
“這次的機會,是我們給你的。”寧夢再一次提醒。
“我知道。”橋楚隻有認命的份。
命,在她的手裏,孩子也在她的手裏。
寧夢冷哼一聲,看著她那張平凡的樣子,沒有繼續跟她過意不去。
一個女人,能為一個男人犧牲自己絕美的容貌,在臉上動了那麼多的刀子就是為了樣子變得平凡。
她作為一個女人也做不到為秦誌行這樣。
有人為她的兒子這樣,她是該替秦佑珂感到幸運的,隻不過,可惜她是橋楚。
一個不應該跟她兒子在一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