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握著手把,那份冰冷,似乎一下子躍到心頭。
已經晚了,至少寧夢已經知道。
不過他們應該不會隨意做這種事,她答應道:“是。”
接連下來的幾天,橋楚也不曾見到秦佑珂。
她坐在辦公室裏,外麵傳來士兵操練的聲音,她站起來,看著窗台,上次見到秦佑珂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站著看著窗外。
這幾天,也不見人,就連晚上她到附近的酒吧晃蕩也沒見著人,他好像消失了一樣。
而楊中校,一直沒有說什麼。
她這個樣子,哪有半分警衛員的樣子,以前楊中校坐他警衛員的時候,幾乎不離身,而他則是想辦法要擺脫自己的感覺。
她不是沒有嚐試打開過追蹤,而追蹤器一直顯示秦佑珂在辦公室。
無論白天還是黑夜。
“橋特工,您似乎很不安?”楊中校把手頭的文件處理完,看著橋楚。
她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個跟隨秦佑珂許些年的人,“這幾天,您有看到首長嗎?”
“有。”楊中校說道。
果然,他是故意不讓自己跟著的。
“我這幾天也沒見著人,有些擔心。”橋楚說道,大概她是最多事的一個警衛員。
別的警衛員巴不得自家的首長沒事不要煩著自己,天天坐在辦公室消磨時間。
而她,一刻沒看到,心裏也會不安。
“您不用擔心,首長現在在他們家族的公司忙著。”楊中校說道:“這幾天軍區需要他處理的文件都是我送過去的,每個月的這幾天都是他固定處理公司事情,基本不會回來軍區這邊。”
“公司?”橋楚疑惑了一聲,寧夢沒有給她說過有這回事。
“我以為您知道。”楊中校放下筆,解釋著:“首長不是普通的軍二代,家族也有自己的公司,現在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到他手裏,所以需要分身去處理。”
橋楚歎息一聲,沒有說話。
看來秦佑珂把所有事情都肩負到自己身上,“那跟蹤器呢?”
“那天過後,首長就找人把跟蹤器取下來了。”楊中校說道。
也是意外,他那麼在意,但是沒有開出她,而是選擇把追蹤器取出來讓她沒法繼續跟蹤。
“……”橋楚心裏受到了傷害。
秦佑珂討厭她,已經討厭到這樣的程度。
跟蹤器在他身上很重要,就像金鎮市那邊的行動,如果不是那跟蹤器,繼續下去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橋特工?”楊中校看著她。
橋楚回過神,“怎麼了?”
“您能幫我一個忙嗎?”楊中校隱約感覺到她的心思。
雖然眼前的女人長得比較平凡,可是她跟橋楚給人的感覺太像了,如果可以,她或許能幫秦佑珂一把。
“這是首長的單子,您能幫我去市中心醫院找指定的醫生拿藥嗎?”楊中校站起來,手上還拿著一張單子。
橋楚接過,上麵的名字寫著的是秦佑珂。
“首長的藥?”橋楚看著清單上的字眼,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