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燈光昏暗,橋楚把他的痛苦完全收納進眼中,心裏全是不忍。
第一次的時候,他要了自己,那時候也是被下藥。
現在她換了一個新的身份去接近他,這個時候他也是被下了藥。
上天這是在考驗她嗎?那為什麼要折磨秦佑珂?
他現在的心裏全是以前的自己,就算她肯主動,他也不一定會接受。
“首長。”橋楚幽幽張開嘴巴,“您太難受了,我……”
“住口!”秦佑珂惡狠狠朝著她吼了一句,這個時候,他是沒辦法繼續保持自己的冷靜。
橋楚上前一步,“這裏是小黑屋,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不能對不起小楚。”秦佑珂難受的很,手緊緊握著拳頭,手背的青筋暴露得有些可怕。
血,因為擠壓的原因,慢慢滑落在地上。
“我不能對不起小楚。”他又重複了一句,生怕她聽得不夠清楚,又像是告誡著自己。
橋楚深呼吸著,他明明說的是自己,可是心裏依舊難受得像被塞進了無數的針,刺著,疼著。
她的失蹤,到底給他多大的影響。
以前,以為是寧夢的慈悲所以讓自己換了個身份,原來,是他的情況已經糟糕得不能糟糕。
看著秦佑珂為了緩解不斷折騰自己,動作因為繩子綁著而變小,焦灼地在牆邊動著的時候,她說道:“如果您的未婚妻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到您現在難受成這個樣子。”
秦佑珂一怔,隨即紅著眼朝她吼道:“你懂什麼?”
“我是不懂,你也可以不碰我,下了藥而已,男人不也可以自己解決嗎?”她說道,想要幫他降低一點痛苦。
秦佑珂難受得呻吟出一聲,瞬間止住。
“您自己也可以解脫這種痛苦的,讓我幫您鬆綁。”橋楚含著眼淚說道。
他難受的時候,她也在難受,心裏特別難受。
秦佑珂被她說得有些動容,咬著牙齒,默不作聲。
橋楚慢慢走過去。
手搭在他被捆綁的手上,“你可以不碰我,不要傷著自己。”
秦佑珂緊緊閉著眼睛,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
橋楚知道,他聽到了,而且聽進心裏了。
雙手發抖,搭上他那雙過分燙熱的手上,努力解開束縛他的繩子。
“快好了。”繩子綁得很緊,她解開的時候,用了一段時間。
緊張的氣氛逐漸蔓延,橋楚的鼻尖溢出薄薄的汗水。
秦佑珂深邃的眼眸帶著欲望,看著她,沒有辦法掩飾。
橋楚解開繩子,瞬間往後退著,“我不看。”
她站在牆的另外一邊,轉過頭。
秦佑珂身體發抖,難受的很,勉強轉過身,這樣的情景,怪異,又帶著些曖昧。
橋楚清楚聽著他無力的聲音,似乎難受,又似乎很爽,她心裏有底,他在做什麼。
他的喘息越來越重,想要問他情況,可是又怕打擾,橋楚背對著他,看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