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就是忙著繳獲這些人的危險武器,所以才晚了過來,導致那樣的地步。
“還有多久到海豐市?”秦佑珂又繼續詢問。
楊中校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看守這二十三人,聯係海豐市的公安,下車的瞬間,把這二十三人迅速轉移,把這件事彙報給總部,讓辛首長查查,為什麼這些歹徒會持著武器過了安檢。”秦佑珂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楊中校隻需要執行就可以,“好的,首長。”
秦佑珂擺了擺手,他瞬間明白,對著其他人做了個眼色,拖著還在昏迷的歹徒走出貴賓室。
室內,剩下他跟橋楚。
她放在桌子下的手,依舊微微顫抖,剛才就是她拿著這隻手,把那個花瓶扔了。
秦佑珂看著她這個樣子,歎息一聲,淡淡的,輕輕的,卻被她聽見了。
她抬起眼眸,眼淚已經被止住,隻是眼眶依舊紅紅的。
“那邊有咖啡,可以冷靜情緒。”秦佑珂指了指角落的吧台。
橋楚站起來,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她現在太需要外界的物體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喝了一口已經涼掉的咖啡,苦澀加倍,她看著旁邊的糖包,還是沒有加。
捧著,她坐在那裏,看著秦佑珂,一字一句,努力讓自己的情緒鎮定下來,“你今天做的事情,太冒險。”
“那些人已經抓住。”秦佑珂知道冒險,但是不冒險,又怎麼能收獲,其實大可,他隻需要坐半個小時的專用飛機,就能到海豐市。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高鐵。
整件事裏,他最不情願的就是把橋楚給拉下水。
“如果剛才,你的腿不能支撐那麼久,你知道結局會怎樣嗎?”她努力忍著心裏的那抹氣。
秦佑珂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小楚,你以前很相信我的。”秦佑珂的呼喚,忽然之間變得親密。
橋楚皺眉。
“這次任務,我是剛剛才知道。”她故意冷著嗓子說道,可是怎麼也忘記不了,剛才自己做的那些決定。
如果秦佑珂有個好歹,她也不活了。
橋楚不是那種容易絕望或者輕生的人,第一次有了想死的念頭,居然是因為秦佑珂。
這種想法很危險。
有時候,某種想法一旦揚起,就有擴大的趨勢,橋楚深深意識到這點。
“我會保護你。”秦佑珂語氣堅定,目光更是不容人質問般的堅決。
橋楚搖頭,“我還年輕,不想死,下次首長若是有什麼任務,請提前告訴我,我不會拒絕,但是我會要求給我增配武器。”
剛才那種情況,如果她有一把手槍,事情就不會這樣。
她相信自己的槍法。
秦佑珂眼眸深沉許多,她這般話語,無形的拉開距離,“你不會死的。”
橋楚拿出手機的手,抖了一下,他肯定會一直保護她的,她沒有接話,再說下去,氣氛該凝固了。
拿著手機,給林俏俏發了一條短信,“你給我推薦一個比較好的心理醫生吧。”
她覺得,自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