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跟你無關。”秦佑珂冷著嗓子。
橋楚受不了他嗓子的沙啞,不過好在,他肯說話了,不然對著一個倔強的男人,她還真是沒有辦法。
“是,您的事跟我無關,可是代表著軍區的形象,其中的利弊您也清楚,我就想問您,為什麼酒駕?”橋楚也顧不上現在自己跟誰在說話。
也顧不上,她之前對他說了什麼。
她倒了一杯水,遞到他的麵前。
秦佑珂聽著她的說教,不著痕跡皺眉。
“喂我。” 他命令道。
橋楚想要拒絕,倒水的本意不是這樣,他又說道:“不是孫律師派來的嗎?”
她是一個律師,又不是一個護工!橋楚想要強調,但是手卻聽從他的命令,水杯插上吸管,遞到他的嘴邊。
秦佑珂性感的薄唇,含住了吸管。
一大杯水,他全部喝完。
橋楚把杯子往旁邊一放,故意露出不耐煩的樣子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為什麼要酒駕?為什麼知法犯法?”
她就像一個交警一樣審問著他,甚至這些語氣,是交警不敢表現出來的。
秦佑珂揚起嘴角。
橋楚故作神態冷靜,剛才那串質問,似乎是過了些,好像真的表現出關心了。
她微微往後走了一步,表情嚴肅。
秦佑珂隻是揚著弧度,皮笑肉不笑,“我為什麼會酒駕,你不清楚嗎?”
橋楚腦子瞬間空白,他這是承認了因為自己的原因,才喝的酩酊大醉開車,一頭撞上去?
“你有專門的勤務兵。”她假裝沒讀懂他的話中話。
秦佑珂又不接話了。
橋楚感覺到氣氛的靜默,看到一旁的病曆本,她隨手拿起,既然他什麼也不肯說,那她就在這裏等一會兒。
免得太早回單位,會被質疑。
秦佑珂閃過一抹嘲諷,“橋楚,你現在才知道關心我哪裏受傷了?”
“……”
橋楚一直很想知道,他到底除了額頭的傷外,還有沒有傷著其他地方。
可是她不能問,也沒有立場問,手上的病曆本,放回去也不是,拿起也不是。
最後,她隻好放好,目光無奈瞪著眼前的男人:“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昨天的事情?”
“車禍。”僅此而已。
橋楚算是明白了,他完全不在意,打開病曆本,她什麼都看不懂。
這個世界上,最難懂的,大概就是醫生寫的字。
秦佑珂還在掛著吊針的手摸索著手機,撥通電話湊到耳朵,命令道:“上來一趟。”
橋楚沒有任何表情。
楊中校敲門走進來的時候,看見這個情景,難免驚愕了一下,“首長,橋小姐。”
橋楚額首,算是打招呼。
“首長,您有什麼吩咐?”楊中校問道,橋楚會來,心裏是驚訝的。
畢竟剛才跟橋楚說這件事的時候,她麵無表情,似乎一點也不關心。
沒想到轉瞬間,就來了秦佑珂的病房。
“把橋小姐送走。”他逐客著,一點留戀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