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蠟燭的影子,又像是自帶的。
火焰背後,是兩個小小的她,被燭火,給燒的支離破碎。
橋楚淡定著,語氣中,有些幹澀,“他沒有出現過,首長你應該明白為什麼。”
駱天馳沒有出現過,原因就是因為秦佑珂。
他的幹預下,失去了自由去美帝國的特權,甚至申請的文件,也沒被審批過。
駱天馳不能過來,但是不代表不能打電話。
電話裏,他狠狠威脅著橋楚,脫口而出的,還有這些事。
能做到這樣的,她認識的,有理由的,也隻有秦佑珂。
“知道。”秦佑珂看著她喝水的動作,捧起了水杯,優雅的很,“我做的。”
“但是做到這個樣子,你還是沒打算跟他離婚,橋楚,你太讓我失望了。”他喝著水,眼中有著失望。
他以為,四年的時間足夠橋楚對駱天馳死心。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告訴她沒有打算離婚,她繼續這段婚姻,他已經等不及了。
聽著他說失望,橋楚的心裏居然因為這句話而變得失落,忽然發現,四年了,他更優秀,她還在原地踏步。
她本來想問秦佑珂,是不是還在等著她。
可是她現在又憑什麼去問呢,連簡單的離婚都做不到,更別說,有資格去提及四年前他的承諾了。
橋楚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澀,她“嗯”了一聲,其他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心裏不是沒有話,而是有話不能說,立場是什麼?她不知道。
“橋楚,我再給你一個機會。”秦佑珂看著她,背脊靠在椅子上,手緊緊握著玻璃杯。
橋楚掀著眼皮,免不了一陣顫抖,他的氣場如同巨大的磁鐵,隻要是掀開的眼睛,都會被他吸引著。
明明,她想要不看的。
“你不在的這四年,駱天馳跟桃雨竹好的很,你認為,你還有插足的餘地嗎?”他說道,手機拿著。
橋楚看著他滑動手機開鎖,按了兩下,手機就放到她的麵前。
“這幾年,你一定刻意逃避不去注意金陽市的新聞。”秦佑珂說道,“是不想看到他們恩愛的報道嗎?”
“……”橋楚沒有說話,算是默認,因為刻意逃避,所以就連他受傷的事情,都是幾年後,從林俏俏的嘴裏得知的。
不過,秦佑珂不知道的是,她不是刻意逃避駱天馳的花邊新聞。
而是逃避跟他相關的新聞。
思念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她必須要努力忍住加上克製,才不會在半夜的時候惆悵得想要買醉。
秦佑珂剛回國的時候,橋楚就意識到,這個男人對她的影響力有多大。
隻是想念,就讓她無心學習,無心生活,就像得了想死病一樣。
那時候,鈴木柰子還嘲笑她,“橋楚,你的男朋友離開了,你的靈魂就像是跟著他離開了。”
橋楚心想,秦佑珂明明不是她的男朋友,可是為什麼影響力那麼大。
她無助地問著鈴木柰子,她這是怎麼了?
鈴木柰子手指敲了敲橋楚的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你這是得了你們那經常說的相思病,看來,你是愛你的男朋友,愛得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