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夏天,怎麼就像已經在冬天那樣冷了呢?
是秦佑珂的目光,變得太冷了,冷到她明明站在豔陽裏,卻像生處在冰霜之中。
橋楚垂下眼眸,身體在發抖,像是很寒冷,“我不想,我們的關係那麼不堪。”
“橋楚。”秦佑珂上前,貼近,語氣裏帶著詭異的妖嬈,他提醒著,“你昨天晚上,還在我的懷裏,興奮到差點暈了過去。”
橋楚臉色煞白,白到如同那覆蓋著大雪的雪山,連血絲都沒有,嘴唇也是一個顏色,“你怎麼能?”
她想起昨晚還抱著他的頭,求他快點,那樣的不知廉恥。
是啊,他們的關係早已經變成這樣了,她怎麼還試圖去扭轉呢?她明明已經,跟駱天馳一樣,對請穀欠渴望,早已經,不知廉恥了。
她抬起眼眸,看著提醒著她的那個殘忍的男人,“就算是做了,也算是一夜的感情,可是昨天,首長你不過是手指進來了,你那裏,一夜晾在外麵呢,這,也算得上是一夜的感情嗎?”
秦佑珂鬼魅的神色崩裂,眼睛緊緊鎖著她,要看清楚她話語裏,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說話那毫不在乎的語氣,讓他的心裏很不舒服,可是他是一個軍人,沒有跟敵人投降的時候,他這個時候還沒得到的東西,不代表,以後不能得到。
“橋楚,你想要進入是嗎?隔壁就有賓館,你敢嗎?”他一字一句,充滿挑釁,居高臨下,看著她。
她不敢,嘴上能夠逞強的人,私底下一點把握都沒有。
“我不會答應你的。”橋楚冷冷說道,她不會,傻傻的把自己給奉上,她若是敢去,他真的敢吃。
秦佑珂的手,霸道地牽著她的手,那柔軟的手掌,他輕輕捏著,想要知道,到底要怎樣,她那冰冷的心,才會疼。
“橋楚,你心裏是不是還想著駱天馳?”他知道沒可能,可是她這樣子,他把握不住。
“那個男人,早已經死了。”死在她的心裏,橋楚知道,心裏的人,到底是誰,但是理智一直存在,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秦佑珂聽著她幾乎脫口而出的回答,剛毅的嘴唇彎起一抹弧度。
橋楚抬起眼眸,剛才才吵到要廝殺的兩人,現在卻是這樣的親密如同情侶一樣,有些不可思議,尤其是看到他嘴角勾起的那個弧度。
她覺得,天氣回暖了。
橋楚歎息一聲,這到底是怎麼了?卻聽到他的聲音傳入耳朵,充滿磁性,“小楚,人生不過幾十年,我會浪費幾年,繼續等你。”
她的心,如同被巨浪拍打一樣,手指,不禁開始繃緊,把他的手指,纏繞在掌心裏,感受到他手指的力度,才驚覺,這不是夢。
秦佑珂說,會等他。
橋楚真想問一句,這樣值得嗎?話語隨著心裏所想的脫口而出,“值得嗎?”
秦佑珂低頭,用吻回答了她的答案,不像以往那樣霸道,反而是纏綿柔情,他的唇舌在她的紅唇中徘徊,她慢慢有了回應。
分開之際,她聽到秦佑珂說道:“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