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嘴角揚起諷刺的笑容,打開副駕駛的門。
駱天馳用眼神示意她,關於駱勇軍說的一切,他都告訴桃雨竹了,他們必須有一段時間不要見麵。
“乖,等這段時間過去就好了。”他安慰道。
看著關上的副駕駛門,他的目光變得深遠,關於橋楚以答應留學回來就離婚為條件獲得沈宛兒的同意。
駱天馳勾起陰狠的弧度,她想要擺脫他,沒那麼簡單。
橋楚係好安全帶,駕駛門開了,她也沒有看,隻覺得嘴唇幹,從包包裏拿出一支潤唇膏,塗著。
駱天馳注意到她的嘴唇有些紅,可是明顯那顏色不是口紅。
“你的嘴唇怎麼這麼紅?”他故意問道。
橋楚看著還紅腫的嘴唇,是秦佑珂的傑作,她沒有慌神,冷眸一瞥,“這不該是問你嗎?”
他離開的時候,也把她的嘴唇咬得紅腫,隻不過到咖啡店的時候,已經消散大部分。
駱天馳沒有說話,踩下油門。
回到別墅,駱勇軍看著他們是一同回來的,很滿意。
“你們回來了。”他放下花剪。
橋楚看著被修得精致的盆栽,笑著走了過去,“公公,您這盆栽修得可真好,如同黃山上的勁鬆一樣。”
她的話很受用,駱勇軍展開笑容,看了一眼駱天馳,“你們兩夫妻剛才是去哪裏甜蜜了?”
橋楚看了身後的男人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們剛才去喝咖啡了。”
“哦?”駱勇軍又拿著花剪,隻要不是去做荒唐的事情,關係跟他都不大.
“天馳可喜歡那個咖啡店的咖啡了,還在包間品嚐了很久呢。”橋楚若有所指。
駱天馳心裏怒著,但是不敢說話。
“很好。”駱勇軍點頭,“你們以後就是要這樣,對了,今天我約了幾個公司的大股東來吃飯,你們夫妻兩也要出席。”
“好的,公公。”橋楚欣喜著,要是好好表現一番,說不定還能坐回之前的位置。
“那公公,我跟天馳先上樓準備準備,您慢慢剪。”
“好好。”駱勇軍答應道。
到了樓上,橋楚的手腕一疼,瞪著眼睛看著他,“你做什麼?”
“你剛才是打算威脅我嗎?”駱天馳語氣古怪。
“原來你害怕這個……”橋楚恍然大悟,故意說道,“駱天馳,你要是以後不想被威脅,最後永遠不要讓我知道,你害怕什麼。”
他一怔。
“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知道,我害怕什麼。”橋楚抽出手,上麵已經有了紅痕。
他對她從來都不會憐香惜玉,早已經習慣,揉了揉,一臉無所謂。
“還有,是你讓我不能留學的,所以你也別想著,能夠跟桃雨竹很快活地在一起,畢竟你尊敬的父親看不上她。”
橋楚忽然慶幸,上帝給她關了一扇門,還給她留了個窗戶。
雖然,這個窗戶並不大,也不光彩。
她回到房間,擔心駱天馳會衝進來,直接反鎖,心裏想著,是時候在外麵買多一道鎖,自己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