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是一張女鬼的臉,頭發凝結成塊兒,整張臉是扭曲幹枯變形的,一雙眼睛又大又空洞,隻能看到眼白上有個綠豆大小的黑點,也就是說,整個眼睛隻能看到白色的眼珠,和一丁點的黑眼珠,伸出枯樹枝一樣的手指,手上一塊一塊黑色的醒目屍斑。
手指指向劉從嶽,咧開幹癟的大嘴,彎彎曲曲的長牙上血跡斑斑,發出一陣古怪的笑聲,兩隻眼睛突然間變成兩個血洞,殷紅的血液慢慢滲了出來。
“啊!啊!”一聲淒厲叫聲,打破了房間的寧靜,劉從嶽渾身一緊心髒快窒息了,“鬼啊!”
他一躍跳了起來,大叫一聲,渾身像泄氣的氣球一樣。
美女叫了一聲,渾身一陣酥麻,心裏頓時空虛了起來,焦急地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那知這個男人一臉驚恐萬狀,緊閉著雙眼,渾身像篩糠一樣不停地發抖,手指著床邊,嘴唇不停地顫抖,“唔唔,哇哇”地嘰裏咕嚕不知道說什麼
美女不悅了,坐起身子,看了一下床四周,一個毛都沒有,她本來一腔熱血沒有揮灑,滿身浴火還沒熄滅,這個時候非常不爽:
“你******,行不行,不行姐找別人,別******不行,就賴鬼身上,鬼呢?”
美女一臉嘲諷的口吻。
劉從嶽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環視著整個房間,燈還是那個燈,床還是那個床,美女還是一絲不掛,他心神未定,動了動嘴唇,難道是看花眼了,怎麼可能,自己又不瞎。
美女扭動了一下妖嬈的身姿,一臉的沒盡興,板著臉推了他一下:
“你還行嗎?”
劉從嶽吞咽了一口,“行!”
美女頓時換上了笑臉,扭動著像水蛇一樣的腰肢,劉從嶽一閉眼就想到剛剛恐怖的畫麵,額頭冷汗涔涔。
“******。”他不死心。
美女一把推開他:
“滾!沒用的東西!”
撿起一路上散落的衣服穿在身上,這弄的,不上不下的,撂在了半空中,難受著呢,推開門還不忘“呸”了一聲,“咣”地把門關上。
這一招冰水混合物,果然很絕,堅硬如寒冰,柔軟如水,這來回點幾下頭,不死不活,豈不是冰水混合物。
據說劉從嶽被美女罵的又羞又愧,回家看了一夜的愛情動作片,希望能喚醒刺激一下,可依然偶爾嘰歪一下,又依然沉沉睡去,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後來找了男科的老中醫,說是刺激過度,沒有辦法的,等它哪天睡醒了,就自己回來了,具體多久,不確定,可能三五個月,可能三五年,也可能十年八年,如果倒黴的話,那可能是一輩子,草,和沒說一樣。
從此劉從嶽經常半夜做夢,夢到床邊突然出現一張慘白的臉,七竅流血,然後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把所有的燈打開,蜷縮在被窩裏,瑟瑟發抖到天亮,精神也越來越弱,無論怎麼刺激,它依然無動於衷,床邊有張臉!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