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個可以有,回去可別忘了啊。”
夏橙皺了皺眉頭,看著手裏已經黑了屏的手機,又不打招呼就掛了電話,打個電話都得偷偷摸摸,又看到夏林那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悄悄擰了他一下,小聲地說:
“你還真會趁火打劫啊?”
夏林眉開眼笑,一手攏在嘴邊說:
“這個世上好人總有好報,看我剛剛救了你,這好處馬上就來了,睡覺去。”說著邁開步子笑逐顏開。
夏橙也跟在他身後,對旁邊的媽媽說了一句,“媽,我也去睡了。”
秦慕看著手上被掛斷的手機,微微眯了眯眼,精致的五官有些陰沉,眸光也有些鋒銳。
他秦慕做事情一向不在乎過程,過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可對夏橙,他在乎結果,也在乎過程,更享受過程,他從火車站回來就一直待在書房,想了很多,看她母親那種毅然決然的神情,好像沒有回旋的餘地,他有想過強取豪奪,他可以,他能,也有能力逼她的父母就犯,但是卻不想,他要時刻照顧夏橙的情緒。
他又看了一眼手機,按滅手裏的煙,渾身的氣場有些淩厲,眉宇間盡是掌控全局,運籌帷幄的神情,嘴角勾了勾,卻並沒有笑,他想做的事,還沒有做不成的,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他摩挲了一下手機,屏幕一亮,又有電話進來,他修長的手指滑了一下。
“秦總,已經調查清楚了,上次的車禍,是劉從嶽所為,這次劫持夏小姐的也是他,他現在住在XX小區,我們大張旗鼓地搜索那幾個淫賊,他還以為他做的天衣無縫,以為我們堅信是那幾個人做的,所以才敢明目張膽地沒離開A市,要不要派幾個兄弟,把他抓過來。”
呂曾這段時間幾乎沒有睡過好覺,日夜在調查這件事,走訪了不少地方,雁過留痕,隻要是人為的總有一些蛛絲馬跡,一些人漫不經意的說話,他都有留心,把劉從嶽祖宗十八代都調查的清清楚楚,連和蔣依涵不為人知的秘密關係,也都查了出來。
“劉從嶽!”
秦慕重複了一下,手指敲著桌子,這個人渣,還敢打夏橙的注意,和蔣依涵狼狽為奸,抓他起來拷打一番的話,有些便宜他了,弄死他也便宜他了。
秦慕神情有些慵懶,笑得也有些陰冷,特別是眼神裏的陰狠,讓人不寒而栗,他口氣很平緩,像漫不經心一樣:
“呂曾,不用抓他起來,我們還裝作不知道,這樣……”
他對著手機吩咐了幾句,呂曾不斷地點著頭,心裏忖度著,他家老板這招有點毒,不過對付劉從嶽那種社會敗類,不讓他嚐嚐厲害,他就不知道什麼是玩火自焚,作繭自縛,多行不義必自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