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中等身材,長相斯文,戴著一副黑邊眼睛,看起來到像個知識分子,也像個正人君子。
“不好意思!”隻是他赤裸裸眼睛出賣了他,看起來有些淫邪之相。
蔣依涵拽起他領口的領帶,一手指著他的鼻子說:
“我漂亮嗎?”
她一雙迷人的眼睛蒙著霧水,臉頰緋紅,渾身酒氣,還有身上淡淡的幽香交織成一種誘惑的味道,特別是那張烈火紅唇,讓他渾身都起了反應,在酒店撿屍(撿屍不是撿死屍哦,就是專門在酒店門口物色醉酒的女子,拉回去供自己淫樂)的事,他也幹過不少,可女人直接摟著自己問漂不漂亮的卻沒有。
“漂亮!”他眼中已有不可隱藏的欲望。
蔣依涵微微仰起頭,酒吧的燈光照的她眼睛更花了,眼前的男人已經變得很模糊了,慢慢幻化,成了高大英俊,渾身散發強大氣場的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伸出兩天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懷裏,“那你為什麼不要我?嗚嗚!”
男人遲疑了一下,也伸出手輕輕地環住了她的腰肢,“我要你!”
男人燥熱難耐,沒有遲疑,一個用力把她抱了起來,快速出門,打開自己的車門,把她放了進去,意有所指地說:“乖乖坐好,等下我好好要你。”
車子很快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來,他下車開了房,拿著鑰匙又迫不及待地返回車旁,抱出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
匆忙進了房間,燈也沒有開,他已經忍不住吻上了那讓自己渾身起反應的紅唇,一邊吻一邊腳步不穩地來到床邊。
兩個人雙雙摔倒在床上,蔣依涵微微皺起了眉頭,頭也更暈了,她意識裏,或者她希望的這個男人是秦慕,因為剛剛是他抱自己出酒吧的,炙熱的唇回應著他,讓身上的男人更是無法控製。
他隻覺得體內有一團火,已經燒的他皮膚滋滋作響,他不是沒玩過女人,他玩的女人多的他自己都數不清,時間長了,隻是為了發泄自己心裏的欲望,像完成一件任務一樣,已經提不起精神了,可身下的女人讓他很有感覺,那種蠢蠢欲動的欲望,已經開始在胸腔中翻滾,這時就是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停不下來,哪怕做完就死,他也願意。
一夜纏綿無盡。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蔣依涵隻覺得頭痛欲裂,好像被人拿錘子敲的一樣,稍微動了一下身子,全身疼痛,感覺像拆了重組一樣,下身那種撕裂的疼痛,讓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麵對著自己躺了一個男人,一條手臂還纏在自己腰上,掀開潔白的被子,兩具軀體一絲不掛。
蔣依涵頭腦一片空白,瞬間失去了思考,整整三十秒,她都沒回過神來。
她大叫一聲,一腳把男人踹下床。
“你什麼人,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個畜生!”蔣依涵憤恨的幾乎要殺人。
男人正夢見自己飛向雲端,突然就墜落雲頭跌在地上,他睜開眼睛,慢慢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啊!”
蔣依涵把被子都抱在自己懷裏,眼睛發澀,不時布滿迷霧,在傻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