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葉,李茗雪。你們兩個想幹嗎?想把我的班搞垮,是嗎?幸好你們老師,也就是我,不僅人張的漂亮,而且還很聰明能幹。及時發現了你們的陰謀,否則啊,後果不堪設想……”
夜叉簡直在進行演講,說了半個多小時都圍繞她怎麼漂亮,怎麼聰明。還說什麼我和小雪是“愛愛”老師,也就是一個最有能力和她競爭下任教務主任的一位老師派來的“奸細”,說我們的任務就是搞破壞,破壞她班的成績,她班同學的團結,還把甲女和乙女吵架,甲男和乙男打架等等事件安在我們頭上,說是我們的主謀。我想,夜叉不僅是個自戀狂,還是一個妄想狂。
為我們安了無數個罪名之後,她終於下達了最後“審判結果”,我想她是說累了,畢竟一口氣說3個小時,連水都沒有喝一口的人,不累才怪!
夜叉突然“陰轉情”,笑的無比燦爛,甜甜的說:“無論怎麼說你們都是我的學生,你們錯了,我就有權罰你們。正好呢,學校要把操場上的花圃分給我們班。這樣吧,以後花圃就是你們兩個要打掃的地方了。其實也沒什麼要幹的,無非是澆水,施肥,鋤草,定期修剪花枝,保持花圃衛生,保證不會有死花,不會無花開就可以了。今天你們就去吧!可以走了!”
“有沒有搞錯啊。我們是來學文化的,又不是來學種花的!”出了辦公室,走在去花圃的路上,小雪氣憤的說。
“不錯了,我和以為她會讓我們掃廁所呢!小雪,你熱嗎?怎麼會出那麼多汗呢?”
“不是熱,這是冷汗啊。已經秋天了,我怎麼可能出那麼多汗,你個笨蛋!”
“冷汗?你那麼怕夜叉啊!”
“不是我怕她,是怕看到她的笑。剛剛她笑的時候,我渾身不舒服,冷汗一個勁的向外冒!”
一陣風吹來,雖不是深秋,但風中還是帶有了絲絲的寒意。小雪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小雪,你還是回去吧,會感冒的。今天的任務,我包了。”不是我在關心她,是我在關心我自己。要不然,她一感冒,不僅花圃的活我一人幹,還外加上照顧她,我不累死啊!
“不好吧,第一天我就不在,留你一個人打掃。”小雪口中說著,身子卻已經做好了跑的準備。
我笑笑說道:“知道你最好了,不舍得留下我一個。好,我不勉強你,你就不要走了吧!”
“別了,你還是“勉強”我吧!我走了,今天交給你了,明天我來幹。”話音剛落,人已經跑的沒影了。我想她要是以這種速度參加運動會,肯定能創下短跑記錄的。
天氣還不是太涼,花圃中的花還是像夏天似的熱情。我低下頭嗅花香,想這裏簡直就是天堂,花的天堂。竟沒有班想要它,想不通!
欣賞片刻之後,決定先去澆水。打開水龍頭,沒有水?沒有水怎麼澆花啊!抬起頭才注意到在花圃的一個小角落處竟有一口井。我苦笑一下,簡直在開玩笑嘛,難道讓人從井中打了水,再抬到需要水的那一株花那裏嗎!終於想通為什麼沒有班肯要它了,我開始後悔自己那麼義氣的讓小雪走,又那麼義氣的包下了這裏的一切工作。
司徒葉,你就認命吧。欲哭無淚,來到井邊,又一個能進博物館的文物。我提起木桶把它放到井裏,左搖搖,右搖搖。提一提水差不多已經滿了。我開始把它向上提,這次它可沒有下去時那麼聽話了,用盡力氣的向上提它才肯向上移一點。可惡的家夥!汗順著臉頰向下落,難受死了,我簡直就是在賣苦力嘛,不對,應該說比賣苦力還可憐,人家賣苦力的還能掙到工錢呢,而我什麼都得不到。
木桶好不容易被我提高了好多,可我也相當的累了,又舍不得鬆手。我便用一隻手提著水,把腿依在井沿處,利用井沿的力量抽出一隻手擦汗。可鬼知道為什麼地會那麼滑,身體便不由己的向前傾,頭向下向井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