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迷了很多天,終有一日,她醒了。落星興奮的跑過來給我報道這個喜訊。畢竟是親自照顧了這麼多天的人,落星看上去很高興。但我卻莫名的更高興。我放下手中的重要資料。衝向那個女子的房間。我不知道她見到我後是什麼反應,但我很期待。推開門,隻見一個紫衣女子坐在床上,吃驚的看著我。她真的很美,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她對我一笑,刹那,像是怒放的冰山雪蓮,那麼的高雅清純。我自認為定力不錯,卻仍愣在了原地。還是落星對我一笑,道:‘早料少門主愣,果然,姑娘的美貌無人能及。’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隻是,她的眸中,如星辰璀璨,蒙著一層神秘。”
“那個女子對我甜甜的一笑,說到,她知道是我救了她,她謝謝我的救命之恩,她說,他日定湧泉相報。我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一句話——不如以身相許?幸好當時沒有說出來。我調整好狀態,笑問她何姓何從。她變得不知所措,眸中染上幾絲憂傷,她說她失憶了,她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她問我能不能讓她留下來,她願意跟從我,永不背叛。我一口答應,並給她賜名’永玉環’,隻因傳說古代有位美女,就叫做楊玉環,我便希望她永遠的美麗芬芳,永遠像楊玉環那樣。她跟著我闖南走北,去各國打探,曆練。一路上,她執意帶著麵紗,不願取下。遇道每個關口,她都是很緊張。我當時隻當她被人追殺留下了心理陰影,也就沒在意。”
滄楓一聲長歎,此時很回憶當時。
“我帶她回了溪門。日久,生情。我不顧父親和長老的反對,娶了她,並有了你和玉煙。”
“記得有一次,途經一棵櫻花樹。她說她喜歡櫻花。她說櫻花的繁華,就如同昨夜未睡的紅星,攜手到人間遊玩。櫻花開得短暫,它用一切生命去開放。如果盛放的時候是美的,那麼凋零時盡管無聲,也會留下美的痕跡。我當時不太懂,隻知道她喜歡櫻花。我便在羅溪山上,羅溪穀上,全栽上了櫻花樹。數年後的春天,櫻花十裏,全部怒放。她驚喜之餘,告訴我,明天她要獨自下山一趟。我沒有問原因,直接答應了。不料,這釀造了我一生的悔恨。”
“翌日下午,便傳來了惡訊。我急匆匆的從山上趕下去,隻見她一身是血地跌坐在破敗的軒轅府門口。她的周圍,是幾圈皇宮裏的侍衛。他們提著刀,刀上沾著血跡。四周,橫屍遍布,有侍衛的,也有不是侍衛的——恐怕是她暗地裏培養的。街上一個百姓也沒有。我衝過去,緊緊的抱著她。那侍衛長認得我,上前讓我不要他們辦公事。這個女子是幾年前逃走的軒轅氏漫碧。我跌坐在地上,回想當初的一幕幕,盡管不敢相信,但無法否認,這個讓我愛了這麼多年,信任了這麼多年的女子,騙了我。她沒有失憶,她在醞恨延仇,等到時機複仇。這麼多年,她利用我的勢力,組織自己的勢力。”
“我問她,有沒有真正愛過我。她說,對不起……”
“原來,一直是我一廂情願。”滄楓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她讓那侍衛長轉答西夏皇帝,她的人已經解決當年滅她滿門的人了,也就死而無憾了。她飛快拾起一把刀,在脖子上一劃……她在最後一刻,從袖子裏抓出一封信,塞給我。”
滄楓不在繼續講,隻是按了一下石桌的一處,石桌下的一塊石板翻起,一封信躺在那兒。他閉上眼,似是累了,不在說話。
滄墨淵一愣,跑去拾起了那封信。
信紙微微泛黃,他開始讀。
字體娟秀,卻隱隱透出章華。
讀完,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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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會寫到滄玉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