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蘭換了台,“天天就播放些破事,看的都煩了。”
“新聞?”陳素梅一拍腦袋,心生一計,“有了!我知道怎麼樣才能幫月軍拿回股權了!”
顧蘭不解,她們已經商量好長時間了,都沒拿出什麼辦法來,“你想到了?”
“對,想到了!”陳素梅戰鬥力倍增,人也精神了很多,她生來就是為了爭權奪利的,生來就是為了戰鬥的,這些年在療養院她就從沒放棄過對今後生活的向往,她隻有繼續鬥她才會感覺到自己活著的價值。
江月軍回來了,感覺屋裏又是各種沉悶,心裏煩躁,這幾天他基本上都是在外麵住,今天是聽說江程遠回來了,才回家的,果然又是這氣氛,打過招呼後,準備上樓。
陳素梅瞥了眼房間,“你爸回來了,你是不是應該去問問他這幾天都到哪去了?去做了些什麼。”
江月軍眉心一蹙,他不喜歡聽陳素梅的嘮叨,尤其是動不動就對江程遠發牢騷,站在男人的角度來說,他還是挺尊重江程遠的,走到房間敲了幾下門。
江程遠靠在床上,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很累,想睡會,“月軍回來了?”
江月軍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爸,你去哪了?”
江程遠不想和他說這些,笑了笑,“出去找幾個老朋友聊天去了。”
“喲,做都做了,還不敢讓兒子知道啊?”陳素梅跟了進來,一番冷嘲熱諷,“既然敢做,你就不要怕讓兒子知道。”
江月軍歎了口氣,站起身,“爸,你休息會吧,吃晚飯我再來叫你。”
陳素梅卻是不依不饒的,“月軍,你別走,今天一定要讓他說說,他這幾天,哦不對,他這十多年來,每年過年這幾天最重要的日子,他都跑哪去了!你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說?”
江月軍知道陳素梅的性格,完全是無理取鬧型的,“媽,你就別鬧了,讓我爸好好休息會吧。”
陳素梅心煩氣躁,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他每年過年的時候,都借口跟客戶喝茶、交流,實際上,是跑N城陪他那老相好去了!”
江月軍一愣,該不會是陳素梅又犯病了吧?
陳素梅繼續說道,“早在十多年前,那個賤人死的時候,他就把那那賤人和他兒子住過的房子買下來了,我一個活生生的人,還不如一個死人!他每到過年就跑那去,抱著那女人的遺像說話,比和活人說話還熱情,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心裏變態!”
江月軍震驚不已,原來如此!“爸?”
江程遠靠在床頭,吐露心聲,“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們,這幾十年跟著我,讓你受苦了,可是,感情的事,是身不由己啊,我愛白菲,愛的不能自拔,可是,我卻把她給毀了!她是帶著對我萬般的怨恨去世的,她曾經給了我一段最美好的時光,我卻留給了她一生的孤寂和痛苦,我對不住她,都是我的錯。”
陳素梅罵道,“你真是心理變態!白菲那賤人有這麼好嗎?死了都還能讓你守著她的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