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開鎖的師傅就到了。師傅技術很不錯,可是職業道德不咋地,都沒有核實蘇霽月的身份,就開了鎖。
蘇霽月匆匆丟下一百塊錢,然後衝進了屋裏,奔著有女孩子發出聲音的地方,推開了一間臥室。
屋內的情況著實把蘇霽月嚇了一跳!
她認識薑偉禮三年了,從她三年前一當上製片人,就招到的那個,雖然家境不太好,但是為人老實又肯幹的薑偉禮,她可從來沒預料到,那個有點小聰明,平時喜歡和林玉溪鬥鬥嘴的薑偉禮會做出這種事!
“小姐,我還要找您二十塊錢,您……”
開鎖的師傅收拾好了工具,拿著二十塊錢向蘇霽月這邊走來,嚇得她“砰”地一聲,用力地把臥室門關上了。
“啊……師傅!”蘇霽月驚魂未定地站在臥室門口,把門擋住,麵色鐵青。
“小姐,怎麼了,有什麼需要老漢我幫忙的嗎?”師傅很熱心地說,笑臉相迎地,“盡管說,千萬別客氣!”
“嗬嗬,沒有,謝謝師傅了……”蘇霽月扶了扶自己的胸口,還好她這顆心髒早就換了,不然心髒病準得嚇得直接去見上帝!“師傅,我這兒還有事,您就自己走吧,我就不送了,可以嗎!”
蘇霽月這是在讓開鎖師傅趕緊離開,師傅也很識趣地應了一聲,提著工具箱,出了門,還好心地把防盜門給關上了。
防盜門一關,蘇霽月懸著的,害怕有人會隨時闖進臥室的心終於放下來了,顫抖地捏住臥室門的門把手,輕輕轉動了一下,把門推開來。
一幕令蘇霽月看了膽戰心驚,甚至不敢相信這是擺在她眼前的事實事出現在她的眼前。
蘇霽月連忙跑進去,渾身發抖地給滿臉淚痕,嘴巴還被膠帶粘住,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雙腿也被死死地綁著,因為奮力掙紮而摔倒在地上,碰碎了一地的東西的女孩子解開綁著她的雙手的繩索。
可是卻因為身體極度發抖,手也不聽使喚,越解,結就變得越緊,加上女孩子在不斷地掙紮,蘇霽月就眼看著女孩子瘦弱的手腕被深深地勒住,手上的皮膚也充盈了血色。
蘇霽月不爭氣的淚水奪眶而出。
“玉溪,你別急……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相信月姐……”
蘇霽月顫抖地說著,完全沒注意到她對自己的稱呼。
惹得林玉溪止住了眼淚,瞪大眼睛猛地側過頭一看,驚恐地看著蘇霽月,這個一直以來都否認她是月姐,自稱自己是言從橋的女人!
可是林玉溪嘴巴被膠帶粘的死死的,說不出話來,最多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蘇霽月還在渾身發抖,顫顫巍巍地解了半天那個繩子,也沒能解開,然後渾身上下一摸,也沒找到能割繩子的小刀。
“哦,對了!玉溪,你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小下!”蘇霽月拿手握成拳頭,錘了錘自己的額頭,突然靈光一閃,在地上摸出來一個瓷杯子打碎了的碎片,用力地割著林玉溪手腕旁邊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