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隻注重了時間節點,忽略了數字很像的日期,現在仔細看來,的的確確是中間有二十四個小時的監控視頻被人裁剪過!
哦喲?終於逮到為什麼看了半天都沒發現是誰破壞了墓碑的原因了嗎?
“嗬嗬嗬嗬……”蘇霽月不禁發出冷笑聲。
這個破壞者還真是挺厲害地啊,不僅能破壞了墓碑,讓墓區的保安和負責人都啞口不提這件事,還能把監控視頻剪裁了,還剪得這麼巧妙,剛好把人家那一群人祭拜完畢撤離之後的二十四小時的畫麵剪裁了。
作案手法真的太高明了!
高明到讓人完全注意不到發生了什麼,就看見一秒鍾不到的時間內,屏幕閃了一閃,然後墓碑就由完好到被破壞完畢了。
而且刻意地把時間裁剪到那群掃墓的人離開的瞬間,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掃墓的人的身上,讓大家以為肯定是那群人搞得鬼,或者那群人掩藏了真正的破壞者。
其實並不是。
隻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怎麼?找到破壞者了?”秦曜辰噙著笑,停下手中飛舞的手指,看眼看著熬了一個通宵,現在憔悴地要死的蘇霽月。
“沒有……”蘇霽月冷笑著,眼眸中的生冷仿佛又回到了那三年來,她和秦曜辰一直敵對的時光,“但是我縮小了很大的範圍。”
“哦,是嗎?什麼樣的範圍啊?”秦曜辰動了動脖子,“漫不經心”地問。
“能進入這個墓區的保衛室,還能悄無聲息地,不驚動這麼多的保安,就能輕而易舉地裁剪了監控視頻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蘇霽月直勾勾地盯著秦曜辰的雙眸,眸色的生冷讓秦曜辰有一點難受。
“可是你就那麼確定,是監控視頻被破壞者裁剪了,而不是那群祭拜的人掩藏下的人破壞了墓碑?畢竟如你所說,這是什麼垃圾設備,連個按鍵的提示都沒有,機器出現一點故障少錄了一天也是有可能的。”秦曜辰看著蘇霽月的目光仍然輕柔如許。
“是嗎?可是我反複確認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有發現那群祭拜的人有什麼異常之處。如果真的是有人利用他們的祭拜,來偽裝自己,不被監控器拍到,然後趁此機會鑿掉照片的話,這群祭拜的人不至於全程都這麼認真吧?”
蘇霽月又把頭轉向屏幕,剛好是那群祭拜的人的畫麵。
“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鑿掉墓碑上的照片,聲音一定很大,肯定會影響他們祭拜的吧。可是你看他們,沒有一個人被影響。不是全部的演技影帝,就是根本沒人趁著這個機會來鑿墓碑。”
而且……她並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她之前猜測的是有人利用這群祭拜的人擋住監控的死角處鑿墓碑啊。
蘇霽月再次看向秦曜辰的時候,眸色帶著異樣的色彩。
心髒某處再也不能利用深呼吸來緩解緊縮感了。
仿佛這股難以呼吸的感覺是在提醒她,是時候加快複仇的腳步了。
雖然,心髒真的好難受啊。
“秦曜辰,我好累,我想回去休息了。”蘇霽月忽然說。
秦曜辰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保存了平板電腦上的文檔,傳到U盤裏,說:“熬了這麼久的夜,疲勞駕駛不好。還是就在這裏睡吧,睡醒了再回去。之前負責人給我們安排了睡覺的地方。”